田千秋笑道:
“老夫就是田氏的後人,這麼說總感覺怪怪的。”
霍光也露出笑容:
“丞相不是一直以來都被稱為‘車丞相’嗎?”
“不妨從田氏改為車氏便是。”
田千秋啞然失笑,伸手在床榻摸索了一下,從枕頭下麵拿出了一枚令牌,交給了霍光。
霍光接過令牌,仔細審視。
確認了令牌的真假之後,他意外地看著田千秋:
“丞相剛剛不是說了,令牌不在此地嗎?”
田千秋眨了眨眼睛,笑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本就是我輩政客的處世本能。”
“大司馬還有彆的事情嗎?”
霍光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朝著田千秋拱手為禮。
“光多謝丞相答疑解惑,希望丞相能好生養病,早日康複。”
田千秋嘶啞地笑了起來。
“承大司馬吉言。”
霍光不再開口,轉身離開。
片刻後,田順走了進來,對著田千秋道:
“爹,已經將大司馬父子送走了。”
田千秋淡淡地嗯了一聲,過了幾秒鐘突然開口道:
“你去召集幾個弟弟,一起準備一下,今後老夫這一支不再為田氏,改為車氏。”
“啊?”田順目瞪口呆。
看到這裡,大漢世界中,漢武帝歎了一口氣。
“這個霍光啊……”
劉據表情不斷變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衛青欲言又止。
麵對這種詭異的氣氛,霍去病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在漢武帝麵前跪下。
“陛下,臣不再替霍光這蠢材狡辯,隻請陛下能留他一命。”
“實在不行,也請陛下不要波及他的妻兒。”
“臣願以大司馬之職位,換他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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