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邊的青樓也好啊，隻需要二八分成。關中那邊太黑了，還要四六分成。”
“呃……”看著眉飛色舞地講述著的如玉，劉邦的表情漸漸古怪。
劉邦深吸一口氣，道：
“你真是自願的？”
如玉點了點頭，正色道：
“在關中，隻有進廠一條路啊。我也進過幾天，太累了，還不如做這個。”
劉邦忍不住道：
“不對吧，那你都不會琴棋書畫……”
如玉笑道：
“琴棋書畫可以學呀，入個門即可。那些喜歡文雅的公子和官人，最喜歡在我們這些花魁麵前炫耀，小女子隻需要引導他們留下墨寶，然後一臉讚歎和崇拜，他們自然也就淪陷，稱讚我是文雅花魁了。”
劉邦：“……”
帶著幾分幻滅心情，劉邦道：
“你在這裡真的是自由的，就沒有一點強迫，或者什麼賣身契？”
如玉微笑了起來，誠懇開口：
“官人，大漢都已經廢除奴隸製度很多年了。”
這名來自關中的姑娘鏗鏘有力，用老秦人的腔調開口：
“漢人永不為奴！”
劉邦雙目失神，倒在了椅子上。
這一刻，他似乎聽到了自己大俠夢破碎的聲音。
陳平啼笑皆非，道：
“如玉姑娘，難道青樓就沒有一點黑暗的地方不成？”
如玉想了想，道：
“當然也有。像姑娘們之間的勾心鬥角，還有每個月得給知客們一些小費，好讓他們給我們多介紹客人。”
“但其實你去哪裡工作都是這樣呀，進廠不也得給上司塞錢，好讓上司多安排一些活計麼？”
“用一句之前客人的話來說，現在大漢賺錢的門路太多了，做違法的事情沒必要。”
“而且廢奴隻針對漢人，需要奴隸的話完全可以用西域還有南海諸島送來的胡奴，倒是沒必要用咱們漢人來當奴隸就是了。”
“官人們若是想要糾察一些不法事跡，倒是可以去娼院看看。我們這裡賣藝不賣身的，沒有那麼多這種事情。”
劉邦一臉沉痛地開口道：
“當真賣藝不賣身？”
如玉眨了眨眼睛。
“真。”
劉邦拿出兩錠銀子，放在桌子上。
“現在呢？”
如玉一聲嬌笑，身體隨風拂柳，倒在劉邦懷中。
“妾身現在還是賣藝不賣身呀，就是覺得和官人您挺有緣分的。”
……
劉邦滿足地離開了倚翠軒，感慨道：
“果然家花就是沒有野花香啊。”
“走，去娼院看看。”
鏡頭一轉。
砰砰砰！
手槍不斷擊發，煙霧自槍口冒出，幾名凶惡的護院倒下。
劉邦神氣活現，踩住一名護院的腦袋。
“好啊，你們這裡果然是有逼良為娼的不法事跡。”
“今日老夫就要替天行道，滅了你們！”
一群衙役飛奔而至，手持火槍，將劉邦三人包圍。
劉邦絲毫不慌。
為首的衙役怒吼道：
“你們是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行凶？”
劉邦怒道：
“這些家夥逼良為娼，你們就不管？”
衙役愣了一下，道：
“你有證據？”
劉邦手中抖出一個賣身契，指了指不遠處一名遍體鱗傷的女子。
“你說呢？”
衙役接過賣身契看了一眼，目光重新轉向劉邦，神情變得凶惡起來。
“來啊，都給我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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