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寶和李過大戰十幾個回合，心中暗自吃驚。
“這流寇賊子，武藝竟然如此精良？”
他哪裡知道，李過作為李自成的侄兒，可是最早追隨李自成起義的那批人。
一路過來十多年風風雨雨，打了不知道多少場戰鬥。
身經百戰，放在彆人身上足堪自傲。
但對李過來說，一百場戰鬥？再翻幾倍還差不多。
彆說是馬寶，就算是把如今關寧鐵騎乃至整個遼東明軍之中經曆戰鬥最多的人拿出來和李過比，那也是個臭弟弟！
李自成作為統帥，很多時候並不需要親自作戰。
但像李過、劉宗敏這樣的大將，在絕大部分時候麵對大明朝廷軍都處於劣勢，不拚也得拚。
馬寶見過的“大場麵”，在李過看來就是家常便飯。
怎麼比？
李過長劍連連舞動，從空中刺出幾道劍花。
馬寶心中一驚，慌忙橫刀格擋。
李過大笑。
“刀是你這樣用的？”
叮叮叮！
幾聲急促輕響，隨後長劍繞過馬寶橫刀，正中馬寶胸前鎧甲。
當！
一聲清脆響聲，馬寶大吃一驚，拔馬就走。
李過大叫道：
“那明狗休走，有種不死不歸！”
馬寶跑得更快了。
馬寶這一走，關寧鐵騎戰線頓時動搖。
大順軍騎兵本就擁有數量優勢，在李過的表現感染下各個奮勇爭先。
也就關寧鐵騎從頭到腳用重盔甲武裝到了極致，超高防護力讓大順軍一時間難以破防。
否則，此刻已經是一邊倒的屠殺！
吳三桂在後陣看到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可能？”
“李自成這流寇騎兵，竟然打贏了我的關寧鐵騎？”
大明傾國之力打造，即便是在麵對滿清、蒙古騎兵時也不落下風的關寧鐵騎。
竟然在正麵對抗中輸了！
關寧鐵騎作為戰無不勝的王牌竟然敗陣，對吳三桂方麵的士氣打擊極為沉重。
眼看著大順軍騎兵追著關寧鐵騎朝自家本陣殺來，吳三桂不得不下達撤退命令。
“快撤，全部撤入山海關中！”
“大炮都給我發射！”
尖銳的鳴金聲響徹天際，吳三桂和高第開始領兵分彆從不同的門口撤入山海關。
李自成放聲大笑。
“吳三桂，你也不過如此。”
“在咱的麵前連一天都扛不住嗎？”
“傳令下去，追擊！”
大順軍蜂擁追擊，殺得殿後的吳三桂軍士兵們屍體處處。
就在此時，山海關上的大炮也開始發威。
轟轟轟！
這些大炮之中，就有曾經轟死過滿清開國皇帝努爾哈赤的紅夷大炮！
諸多炮彈落入大順軍陣中，所到之處一片血肉模糊。
看到這一幕，李自成有些遲疑，腦海中閃過一句話。
窮寇莫追。
要不要先休整一日，明日再戰呢？
便在此時，一名傳令官疾馳而至，表情倉惶。
“陛下，唐通、唐通出事了！”
【兩個時辰前。】
唐通、白廣恩兩名大順軍將領率領兩萬兵馬，抵達了一片石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