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去世了?
直到這時候,白豌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也就是說你和你的故人,都從來也沒有見過我嗎?”
淩書墨這才明白,這人為何會老老實實答應來蘭園做工。
他的腦中突然混亂起來,無數的記憶在其中不斷交替。
於是,他隻好斬釘截鐵道
“沒有,從來都沒有!”
一字一頓,說的十分艱難卻肯定。
聽著這篤定的語氣,白豌頓時十分錯愕了。
這人難道不知道,越是說謊就越是理直氣壯這個道理嗎?
不過,白豌還是看著眼中微紅的淩書墨,細細問道。
“那他是個怎樣的人?”
淩書墨看著他,仿佛心口被空了一塊,道“他是我兒時的同窗,不僅飽讀詩書,而且擅長書畫,是個翩翩人才。隻可惜,他英年早逝……”
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不自覺的看向某人戴著指套的殘缺右手。
那手,原本應該是可以執筆的,如今卻……
話到這裡,他看著某男子手中竟然拿著抹布,更是覺得紮眼起來。
“你不該拿著它!!”
他趕緊將男子手中的抹布拿開,然後十分謹慎的看了一眼這人的右手。
白豌低頭看了一眼這抹布,咳了一聲。
他方才還在想,雖說這青鵲有扯謊之嫌。
但是這個飽讀詩書,擅長書畫的故人,應當是確有這個人。而且聽的那麼厲害,那就絕對不可能是自己。
他可是目不識丁,畫技蹩腳,舉止粗俗。哪怕隔壁那隻會賣豆腐的阿牛,都比他更像翩翩公子。
“是阿硯叫我來看看書房整理畫作的,實話說我不過就欠了你二兩銀子,打雜一段時間怎麼著也該還清了。”
白豌這話說的咬牙切齒的。
畢竟從前,他隻要去街頭那麼一轉悠,努努力就可以手到擒來。不是為了知道身世,才不會這麼老實。
淩書墨愣了一下,勉強擠出一句話來“書房不需要下人。”
“那叫我來做什麼?”白豌皺眉,他可是才簽了做工的契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