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床榻上的某男子頭疼的厲害。
他無力的從床榻上爬起來,腦中有一絲絲的混沌。頭重的仿佛有千斤重擔,心裡暗暗苦笑。
他多久沒喝醉了,怎麼就在東家這裡醉過去。
“不對!”白豌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喝的明明是藥膳啊!怎麼可能會醉呢?
突然,他猛然拍了腦袋。
看來是這淩子辰為了討好淩員外加了什麼東西,才會導致人恍如醉酒,渾渾噩噩。
歹毒!
歹毒的好有前途!
真想收為小弟!
為了生計這樣做絕對是應該的!但是如果昨天試藥的人不是自己就會更好了!
“不過,自己喝了這東西。昨夜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白豌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此刻,他猛然發現自己居然記憶隻停留在問淩子辰名字的時候。
這可是大大的不妙!
他該是沒把自己什麼見不得人的糗事說出口吧!
什麼在驢圈裡學驢叫把驢子們引出院子!還有說自己有八十個娘親,十幾個仆人那種亂七八糟的話!
隨即起身,他就要離開去往淩書墨的房間詢問個究竟。
未曾想,人到了房內,卻隻見到紫色衣袍的淩翰。
淩翰此時正在作畫,他右手持筆,凝神靜心。執筆在那白黃宣紙上落下重重的幾個筆觸。
白豌則看著紙張上潑墨縱橫,蜿蜒曲折。
他之前為了畫秘戲圖,想儘辦法臨摹過一陣子。但是左手執筆本就困難,花了很長時間才做到可以描摹。
由於沒有人教授,所以白豌自認贗品能畫到那個程度,已經是儘力。
“你覺得我畫的如何?”淩翰終於忍不住問道。
他早已覺察白豌前來,靜心畫完後才焦急問道。
白豌嘿嘿一笑“淩員外,你當然是畫的特彆好!!”
這世間作畫者倒也不少,隻是如他這般右手和廢人一樣連毛筆都拿不起的極少。看到彆人能畫,自己還能說什麼?
“你也來畫一幅?”那人輕佻的放下這折扇。
“算了,我可不行!我什麼都不會畫!”白豌立馬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