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不會吧,距離杏子林之事已經過去了數月,玄慈大師不會隻是被免去了方丈的職位,並沒有受杖刑吧?”
鳩摩智還在輸出,鳩摩智已經殺瘋了。
玄寂等人麵紅耳赤的樣子,就是鳩摩智的顯赫成果。
蕭峰看了看鳩摩智,再看看高台上的玄寂等人,當即往前一步:“諸位大師,我蕭峰敬佩少林諸位高僧,貴寺的玄苦大師,更是蕭某的授業恩師。可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我蕭峰,願意與玄慈決一死戰,共平決鬥!不論誰生誰死,我蕭家與少林的恩怨,便就此了結,算是全了恩師玄苦的授業之恩!”
聽著蕭峰的話,以玄寂為首的諸位高僧尚未說話,身後便響起了玄慈的聲音。
隻見其緩緩走了出來,雙手合十,精神飽滿,哪裡有絲毫受傷或者功力全失的跡象?
鳩摩智見狀,眼中閃過了一絲亮光,當即仰天大笑了起來。
這聲音中,摻雜著三分的委屈,三分的爽意,三分的幸災樂禍,以及一分的憤懣。
嗯,國師是老扇形圖了。
“好啊,好啊,好一個名門正派,武林泰鬥啊!”
“少林方丈犯了殺戒色戒,居然仍然安然無恙,隻是被免除了方丈之位,真是好手段啊!”
“依小僧看,就戒律而言,這大宋的少林寺,尚且不如大理的天龍寺!”
鳩摩智還在輸出。
“依小僧看,諸位高僧,倒不如收拾行囊,離開少林,轉投其他寺廟去吧!如此沽名釣譽的門派,不待也罷!”
他索性站到了中央,環顧四周,哪怕是掃地僧就在玄寂的身後,他也渾然不懼。
怎麼地吧?
還能殺了他?
哼!一切殺不死他的,都會讓他變得更加強大。
少林的人,雖然在江湖中地位崇高,卻也是限製他們行事的一重枷鎖。
這使得少林的僧人輕易不敢破了殺戒。
至於掃地僧敢不敢抓他。
哼,當他親愛的周神醫手中的鴆羽千夜是擺設麼?
果不其然,看著鳩摩智的瘋狂輸出,少林眾僧隻是敢怒不敢言。
為啥不敢說話?
因為鳩摩智說的都是真的唄,這讓他們咋反駁?
“阿彌陀佛!老衲身份特殊,執行杖刑,理應在天下英雄麵前執行。今日諸位英雄都在,便請諸位英雄做個見證。”
玄慈躬身道,三言兩語。
鳩摩智麵色難看極了,這玄慈三言兩語,便將少林徇私枉法的舉動說成了請天下英雄當個見證……
他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鳩摩智有些上頭了:“如此說來,當年雁門關外慘案,玄慈大師承認是你帶隊所為了?”
他要玄慈親口承認他曾經做下的那些惡行,將少林的尊嚴再丟到地上踩一踩。
玄慈頷首:“老衲誤信了慕容博之言,”
“那以虐殺嬰兒為樂,人稱無惡不作的葉二娘,你也的確與她有染?”
鳩摩智特意強調了虐殺嬰兒以及無惡不作這兩個詞彙,惹得江湖中看向玄慈的眼神也越發不善了起來。
人販子本來可恨,更彆提葉二娘的舉動還如此喪心病狂。
玄慈與這種人有染,他能是什麼好東西?
玄慈眉頭一皺,良久才緩緩點頭。
鳩摩智見狀,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麵對掃地僧向他投來的目光,鳩摩智慢悠悠的退到了仍在翻看降龍掌秘籍的周行的身後。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衝著掃地僧做個鬼臉,可他不敢。
做人做事兒,都得有個度。
不能太慕容博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