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識虛竹,甚至曾經開口勉勵過虛竹幾句,可此刻他卻是猜不到蕭遠山抓虛竹究竟意欲何為。
蕭遠山仰天大笑,“玄慈啊玄慈,葉二娘長得雖然不算是國色天香,卻也有幾分姿色。你本人也勉強算得上是有些英武之氣。”
“可你們二人生下的兒子,為何如此醜陋?”
“是了,是了!定然是你玄慈做了虧心事,那葉二娘殺戮無數,上天這才降了懲罰在你們兒子的身上!”
蕭遠山哈哈笑著,不停地拍打著身前虛竹的腦袋。
不斷被蕭遠山拍打著腦袋的虛竹已經懵逼了。
至於玄慈更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怎麼會聽不明白?
蕭遠山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在說,虛竹就是玄慈和葉二娘的兒子啊!
“少林僧人是少林方丈的兒子……哈哈哈!”
趙敏忍不住了,當即捧腹大笑了起來。
火工頭陀滿頭大汗,目光灼灼的盯著玄寂身後的掃地僧人,我的大郡主啊,彆笑啦!
小僧扛不住啊!
鳩摩智也是噗嗤笑出了聲音,惹得不少人紛紛向他看去,隻見國師搞笑道:“小僧隻是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情罷了!”
“方丈……不,玄慈大師是我爹?”
虛竹神情愕然,不由得將目光放在了台上玄慈的身上。
玄慈神情同樣震驚無比,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蕭遠山居然將他的兒子就放在了少室山……
是了,這蕭遠山藏身少林藏經閣之中,他能夠見到隨玄苦學藝的蕭峰,卻不能與他相認。
這蕭遠山定然是懷恨在心,這才將虛竹從葉二娘的身邊偷走,並且將其放在了少林寺的菜園子裡,也讓他們父子二人不能相認。
不過……
“蕭老施主,你與蕭峰雖然不能相認,可你卻是認得令郎,我與虛竹,才是真的相逢不相識啊……”
玄慈沉默了一番,隨後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這才開口說道。
虛竹也不管身後的蕭遠山了,隻見其神情激動的站起身來,直奔玄慈而去,激動的跪倒在玄慈身前。
蕭遠山並未阻止。
他不過是給這一場局麵再加上一些猛料罷了。
玄慈要殺,可他們父子倆,也得安然離開!
畢竟還有慕容博父子尚未殺了,他們的血海深仇還沒有完。
可那老人實在恐怖,他們父子二人聯手都不是對手,他們仍然需要刻苦練功啊。
“玄慈!老夫也不欺負你,你若是有膽量,可敢與我父子二人決一死戰?”
“此戰,生死有命,此戰之後,我們與少林再無瓜葛!”
蕭遠山怒聲喝道。
玄慈暫且停下了與虛竹的寒暄,示意虛竹站在自己身旁,這才開口道:“若是貧僧應戰,蕭老居士可否答應不將少林七十二絕技傳入大遼?”
“哼!當初的雁門關慘案,乃是你們中原人懷疑老子想要偷盜少林七十二絕技並且將其傳入大遼,我的妻子也因此而死。”
“若是老夫不將少林七十二絕技傳入大遼,那我的妻子,豈不是白死了?”
“玄慈!你搞清楚,你出來與我們了斷此事,隻是了斷你帶人殺我妻子的事情罷了!”
蕭遠山怒聲喝道。
話音剛落,不等玄慈開口,玄寂身後便響起了一道聲音:“你若是來尋仇,貧僧說不得你什麼,可你若是打定了主意要將我少林絕技傳入大遼,那今日,你走不成了!”
在場眾人都不由得神情凝重了起來。
周行也將手中的秘籍給放到了懷中,身後的鳩摩智神情凝重,湊到了周行耳邊:“周神醫,此人內力,不弱於小僧!”
鳩摩智話音落下,一人便直接施展輕功到了台下蕭遠山身前。
那也是一個老僧,須發皆白,身上的袈裟不似其他的僧人一般清潔如新,雖然同樣乾淨,卻給人一種陳舊的感覺,那袈裟上麵更是滿是補丁。
腳下一雙粗布鞋,略有磨損。
“貧僧玄澄,蕭老英雄,你想與玄慈師弟了結私人恩怨,我等不會過問,可你若是打定了主意將少林七十二絕技傳入大遼,那隻能恕貧僧無禮了!”
那老和尚微微躬身,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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