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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時凜前所未有的凶狠,不給林棉留一丁點兒的喘息之機。
林棉本來是裝哭,結果到了後麵受不住他的凶狠弄法,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一地,徹底變成了真哭。
“哭吧,這回哭得逼真多了。”
時凜居高臨下的掐著她的臉頰,還不忘低啞著嗓子嘲笑她。
林棉抽噎了幾下,眼淚又嘩啦啦的流了一地。
餐廳,沙發,地板,臥室……
林棉像個被翻來覆去擺弄的破布娃娃,一遍遍的配合著他,無論他怎麼樣做都願意。
她沒有彆的本事可以討好他。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隻有這檔子事。
搖搖晃晃中,林棉緊緊摟著時凜的脖子,一遍遍的在他耳邊哀求。
“求你了,時醫生。”
時凜被她搞得心煩意亂。
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垂著眼眸如同埤堄眾生的神,冷漠而矜貴。
“林棉,我說過,你不要蹬鼻子上臉。”
林棉直接纏上了他的腰。
“求你了。”
時凜的額頭青筋凸起,呼吸絮亂了兩分:“彆動!”
林棉費力動了動腰,很清晰的聽到了他倒吸一口涼氣。
“求你了。”她繼續懇求。
“……”
時凜被她磨得沒了脾氣。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摁住她的人口不讓她亂動,又凶又強勢的占據主導權。
直到後半夜,林棉終於沒了力氣,一點都動不了,時凜才大發慈悲的放過她。
男人在勝負欲這件事上,耐力向來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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