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連自己送她的大牌行李箱都沒拿,用的是她那個輪子壞掉的破爛貨。
時凜走過去,摁住林棉的手。
“什麼意思?”他沉沉的問。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夾雜著濃濃的不可忽視的壓迫感,仿佛下一秒就能將林棉生吞活剝。
林棉抿著唇,嗓音很平靜:“我早上已經說過了,時醫生,我把錢還給你,我們結束吧,以後天高路遠,我們互不相欠。”
時凜盯著她好半晌,冷冷的發笑。
“你哪來的錢?秦禮給你的?”
他掛掉電話的第一時間,就找人查了林棉的賬戶。
醫療費交了,他給她轉的一百萬也原路返回了。
時凜幾乎不用猜就能知道,這筆錢是秦禮給她出國的錢,因為他還查到了林棉幾個小時前訂了機票。
“你要跟秦禮出國是不是?”時凜的語氣冷得可怕。
林棉也沒打算隱瞞他,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是。”
“不許去。”
時凜陰沉著臉,沒有絲毫的商量。
“這是我的事,你現在管不了。”
林棉扣好自己的行李箱,提著把手往外走。
時凜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走:“林棉,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你以為秦禮替你付了醫療費,你就能跑了是不是?彆忘了,你還欠了我一百萬的債!”
話音剛落,林棉就指了指客廳的茶幾上,那裡靜靜的躺著一張銀行卡。
“時醫生,看到那張卡了嗎,那張卡裡有一百萬,是我還給你的最後一筆債。”
“從此,我就不欠你什麼了。”
時凜的瞳孔縮了縮,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你哪來的錢,哪裡來的卡?”
明明前幾天還窮得叮當響,躺在他的身下求他多給點“討好費”,不過短短一夜,她居然能湊齊兩百萬?
難不成她把自己賣給秦禮了?
想到這裡,時凜的眼眸陰鬱了好幾分。
林棉破罐子破摔,直接攤牌了:“卡是你母親給我的,她昨天說,隻要我離開她兒子,她就會給我一百萬的補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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