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傳來男女做那事的動靜,砰砰咚咚,搞得很大聲。
她的腦子裡瞬間浮現出在鐵絲網下遇到的女孩,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琳達尚且還知道討好這裡的男人,可那個女孩已經快要奄奄一息。
不知過了多久,樓上的動靜終於停了,宋澤遠饜足的走下樓,經過林棉的房間時,林棉趴在窗戶的鐵欄上喊他。
“宋澤遠,你等等!”
宋澤遠慢悠悠的停下腳步,整個人吊兒郎當的。
“怎麼了,找哥哥乾嘛?”
林棉抿了抿唇,說道:“下午在鐵絲網下的那個女孩,你能不能把她救出來?”
宋澤遠很無語。
“不是,你都來到這地方了,還心心念念想著當聖人呢?救這個救那個,你看老子像是做慈善的人嗎?”
林棉不聽他的嘮叨:“她的狀態很不好,如果再被那些男人折磨下去,會死的。”
“好笑,死個人算什麼啊,這裡最不缺的就是人命,每天死的人多得去了,你救得過來嗎?”
宋澤遠無情地嘲笑她。
林棉扒著窗口,咬了咬牙。
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把鋒利的裁紙刀,直接抵在手腕上。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趕緊把人給我帶過來,否則……否則我就自鯊!”
刀刃很鋒利,她不過是稍微用力,皮膚已經被割破了一道血線。
“你威脅我?”
宋澤遠站在外麵,眉頭不耐煩的皺起。
這女人怎麼這麼多事兒!
當著他的麵還玩起了自鯊,真是給她慣得!
林棉咬著唇,目光堅韌又倔強,像是不肯服從的小獸。
“反正你們把我弄過來是想讓我做大事,說明我現在還有用,總不至於還沒等到秦禮來剝削我的價值,你就讓我死在這裡了吧?”
林棉知道,身上的這枚徽章很有用。
至少宋澤遠不敢把她怎麼樣,這裡的其他人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她現在還有談判的籌碼。
想著,她狠心加重了幾分力道,鮮血流出來,順著她的手腕滴下去。
宋澤遠:“……”
他無語的看著林棉滿手的血,吐出幾個字。
“你真他媽牛逼。”
她猜得對,他現在還真不敢把林棉怎麼樣。
如果不是秦禮護著她,他早把這女人給睡了,現在不僅沒睡成,還要被迫替她辦事。
真是日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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