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火拚逃跑了不少人,那些沒能跑掉的人,此刻都被用手銬拷在宿舍的床頭架上,一個個臉上心死如灰。
秦禮站在豪華的落地窗前,一言不發的凝視著夜色裡的園區。
薑一南站在他的身後,跟他彙報信息。
“園區一共跑了67個人,抓回來13個,有三處寫字樓被毀得嚴重,需要重新修補。還有時凜中槍了,暫時還留在緬北,不過在軍方醫院的管轄範圍內,林棉和他在一起,目前沒受任何傷,人很安全。”
秦禮端起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問道:
“你來這裡多久了。”
薑一南怔了一下,回答:“一年多了。”
“當時習慣這裡的規矩,用了多久?”
薑一南垂下眼睛。
“三個月。”
秦禮眯起眼睛,凝望著夜色裡的建築物,唇角淡淡扯起。
“看來她比你聰明,也比你會裝乖。”
薑一南低下頭,眼底閃過一抹黯然。
是啊,林棉比她聰明。
更比她識時務,會服軟。
她剛被騙來這個園區的時候,天天哭,天天鬨,蠢得叫嚷著要回家。
也曾被整個園區的保鏢拖進小黑屋,撕衣服,開火車,一天一夜不間斷。
她也像其他女人一樣寧死不屈地反抗過。
後來在奄奄一息中,秦禮如聖光一樣把她帶出了小黑屋。
再後來,她就想通了,屈服了。
並且逐漸享受到權利帶來的爽感。
秦禮說,隻要她討厭的人,欺負過她的人,想要報仇的人。他都能想辦法弄到這裡來。
隻要來到了這裡,她想怎麼折磨都行。
這世界上從來沒有救世主,沒有現世報,那隻不過是窩囊的窮人用來安慰自己的窩囊話罷了。
人活一世,隻能靠自己。
薑一南收回思緒,長長吐了一口氣。
可是林棉沒有想通。
她一心想要逃回去。
“去領罰吧。”
秦禮將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閉上了眼睛。
薑一南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是她沒有看守好林棉,任務失敗了,她必須領罰,這是規矩。
至於懲罰的方式,和這園區的其他女人遭受的沒有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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