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回來時,病房裡空空蕩蕩。
早已沒有林棉的身影。
地板上的泥土,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無疑不昭示著剛才發生過什麼。
“草。”
時凜忍無可忍地爆出一句臟話。
林棉被秦禮給帶走了。
好一個調虎離山計。
“時先生,調了監控,他們已經離開一個小時了。”
陳讓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沒想到秦禮居然這麼大膽,竟然敢私自闖到醫院堂而皇之的把人帶走。
這可是緬北軍方的地盤。
如果沒有軍方的放水,他是不可能混進來的。
這裡還真是蛇鼠一窩啊!
“追。”時凜冷冷地開口,“往出境口追,秦禮在緬北待不下去,他隻會出境。”
“是。”
林棉醒來時,四周黑漆漆的一片。
她費了點力氣才看清周圍的環境,是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到處是鐵鏈子和鐵籠子。
她被關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身下是冰冷粗糙的水泥地。
四周都是女孩子的哭泣聲。
她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哢噠——”
門開了。
一道漆黑修長的身影走進來。
林棉下意識地後退,脊背緊緊貼著牆根,警惕地繃起神經。
“啪。”
秦禮抬手開燈,整個房間頓時亮了起來。
昏黃的燈光下,林棉看清了秦禮的那張臉。
溫和、白皙、好看。
可如今卻令人感到一陣陣不寒而栗。
“醒了?”
秦禮衝她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