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不用。”
陳讓撓撓頭,有些搞不懂。
他不是有潔癖嗎?
平時最不喜歡這些貓貓狗狗的。
什麼時候喜歡帶流浪小野貓回家了?
還是個凶巴巴臟兮兮的小貓!
時凜不理他,直接往電梯走去。
陳讓把車倒入庫,然後重新回來。
咽了咽口水,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把掐住小貓命運的後頸皮,把它拎了起來。
顫顫巍巍地跟著時凜進了電梯。
上樓之後,陳讓放下貓就跑了。
他跟他主子一樣,不喜歡這種凶巴巴的小東西。
時凜在廚房裡翻了一通,拿出一個盤子,給貓倒了一些羊奶。
小貓警惕地喝著,喝一口,看一眼時凜。
“哈!”
時凜:“……”
真是個不知好壞的小東西。
等它喝飽了,時凜戴了一副手套,把它拎到陽台,給它處理傷口。
小貓極其不配合,齜牙咧嘴地凶他。
“哈!”
“哈!”
“閉嘴,小強種。”
時凜不耐煩地剪斷它脖子上的鐵絲,把它解救出來,上了碘伏消毒,然後關上了陽台的門。
小貓被關在玻璃門外,一雙眼睛還凶巴巴地瞪著他。
那模樣,似曾相識。
時凜收回視線,扭頭走進浴室。
脫手套,脫衣服,洗澡消毒。
他擺弄了半天,隻洗了前半身和下半身。
後麵的包了紗布,需要濕毛巾擦洗,他夠不著。
“……”
周末,林棉陪鐘雪去醫院拆線。
因為人有點多,鐘雪進去檢查傷口了,她就在外麵等著。
餘光一瞥,就看到一道頎長高挺的身影走進其中的一間處理室。
僅僅隻是個背影,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他。
他今天是來定期換藥的吧。
也不知道他的傷口愈合的怎麼樣了。
林棉悄悄地移過去,探著脖子往裡麵看。
“在這裡偷偷摸摸做什麼,想看就進去看看啊,又不犯法。”
一道好聽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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