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先生,先吃藥。”
時凜捏著藥丸,扭頭看了眼燈火輝煌的俱樂部,喉結滾動了兩秒。
剛才的吻,成功的擊破了他的克製力。
此時體內火氣繚繞,不斷沸騰。
天知道,他有多麼不想壓下去。
可是想到那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她驚慌失措的跟千明珠道歉鞠躬的模樣。
時凜閉了閉眼睛,把藥吞了下去。
再睜開眼時,他掏出手機,給陸知白打了個電話,隻有簡單的一句話。
“盯住千明珠,彆讓她動林棉。”
陸知白:“……”
他忍不住的揶揄:“都被灌成那樣了,還想著林棉呢?”
時凜的嗓音還有點沙啞,他沉沉地說:“她們公司今天團建,你彆去打擾她,暗中盯緊就行了。”
陸知白:“原來你早就知道她今天在這裡團建,才故意慫恿我來這兒辦生日會的是不是,你這個大尾巴狼。”
時凜沒有否認。
他靠在後座,低低地說:“我好幾天沒見過她了。”
所以就趁機用他的生日會夾帶私貨?
陸知白很無語:“剛才你故意喝了千明珠那杯酒,就是想把自己搞中招,好光明正大的親林棉是吧?你這個大尾巴狼!”
“……”
時凜掛了電話。
陸知白看著黑掉的屏幕,嘴裡嘀嘀咕咕的。
心虛了吧這狗男人。
這時,裴宿拎著酒瓶走過來,八卦地問陸知白:“林棉也在這裡?”
“怎麼,你也認識她?”
“廢話,我們可是從緬北一起逃生的戰友,能不認識嗎?”裴宿似乎還很驕傲:“她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千明珠要欺負她是吧,放心交給我,我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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