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愣住:“你……”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時凜坦坦蕩蕩的承認。
“想見你,總要找些不大不小的理由,你現在連見我一麵,跟我說句話都要躲著了,是嗎?”
他低頭凝視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
他本來不想坦白這些小手段。
本來想著她手握這顆袖扣,隻要想見他的時候就可以用借口來見麵,不想見的時候也可以安安靜靜蓋她的樓。
隻要他放一個借口,她隨時隨地都能用上。
可看到林棉和裴宿手牽手的時候,他實在沒忍住。
即便是假的。
即便是在做戲。
他也看不下去。
占有欲層層滋生,侵蝕了他的理智,超脫了他所能控製的範圍。
沒人知道他心裡有多在乎。
又有多介意。
“時先生,我們已經分手了。”
林棉站在他的麵前,低聲道。
“分手又怎樣,一定要劃得這麼清,當著我的麵和彆的男人公布戀人關係是嗎?林棉,你明知道我很介意!”
林棉抿著唇,不說話。
“明天和他斷絕關係,重回單身。”
時凜懶得跟她廢話,直接下了死令。
“我不。”
“你說什麼?”時凜眯起眼睛。
“我說,我不願意。”
林棉抬起頭,目光裡映著一抹熟悉的倔強。
如果他沒看錯,她的老毛病又上來了,開始犯強了。
時凜蹙起眉心,沉聲道:“林棉,你彆讓我生氣,和他斷開,你的安危我會負責到底,不需要你假裝演戲才能在北城待下去。”
“如果你能護我周全,當初就不會跟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