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老爺子:“我比你有經驗,知道該怎麼做。”
“無論有多少經驗,也該遵守一條,人質必須安全。”
兩個人,一老一少,在外麵僵持著。
氣氛越發緊張。
直到陳讓匆匆回來,附在時凜耳邊低語。
“果真有一輛車偷偷進去了。”
時凜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
果然,林棉在裡麵。
被秦禮當成了人質!
天微微黑的時候。
秦禮才匆匆回來。
看來一切都安排順利了,他的眼角眉梢都掛著淡淡的從容。
期間有黑衣人進來巡查過幾次,因此林棉不敢弄出動靜,隻是靜待時機。
水牢裡一片寂靜,隻有輕微的水流聲。
秦禮心裡裝著事,注意力不在水牢底下,而是徑直走到薑泰元麵前,緩緩蹲下來。
他掏出鑰匙,“哢嚓”一聲開了鎖。
打開門,抬手撕開薑泰元臉上的膠帶。
“遺產轉移的事都辦妥了,首先感謝薑老的坦誠,沒有耍什麼小九九欺騙我。”
秦禮頓了下,上身前傾,湊近他:“其次,我記得父親手裡足足有四件價值連城的文物,兩件玉枕,兩件字畫,是全球獨一份匿名收藏,是嗎?”
薑泰元瞳孔微縮,警惕道:“你問這個乾什麼。”
“我要兩件字畫。”
“不可能!”
薑泰元幾近失聲,語氣難得的激動:“那是文物,不可估算價值,我已經打算捐贈給博物館。”
“父親,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秦禮眯了眯眼睛,語氣一下子陰冷了好幾分。
“遺產分半,我說了,我隻要兩件字畫,你若給,大家相安無事,你若不給,那……我不保證你兒子會死在回迪拜的途中。”
“你、你殺人成性,真是瘋了!”
“是父親教導的好,從小不是你教我的嗎,想要得到的東西,必須不擇手段。”
秦禮笑了笑,溫潤如玉的臉上閃著淡淡的陰柔。
“看來你這一生教導了三個孩子,隻有我達到了你理想中的樣子,怎麼,不開心了?”
薑泰元一張老臉難看至極。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偏頭和林棉對視了一眼,認命般的妥協道:
“好,是我的報應,我認。”
“那字畫,你可以拿去,但是需要點時間。”
秦禮吐出兩個字:“多久。”
“半個小時,需要你拿著我的口令進行十六道密保驗證,期間不能消失,不能猶豫,否則兩次以後,係統程序將永久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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