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謝了。”
林棉很開心的接過來,好奇地去看裡麵的菜品。
陸知白拎著另一份午餐,懸在鐘雪麵前。
“彆急,你也有。”
鐘雪接過保溫桶:“我這份也是她老公準備的?真是十佳好男人!”
陸知白瞥了她一眼:“你那份是我買的,錢都賺到時凜的賬號裡去了,要誇也得誇對人。”
鐘雪警惕地看著他:“你給我買飯乾什麼?”
“醫生的職業病而已,林棉需要養胃,你那個胃也好不到哪裡去,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幫你養養胃也是應該的吧?”
鐘雪一副看破一切的模樣。
“你這話騙騙彆人還行,騙得過我嗎?”
“哦?那你說我騙你的目的是什麼呢?”陸知白饒有興趣地問。
鐘雪張了張嘴,話說不出來。
她不想在這裡待了,直接拉著林棉跑進休息室。
“棉棉,我突然想到今天太陽有點大,容易曬黑,我們還是進去吧……”
陸知白站在原地,看了看頭頂陰沉沉的天。
無奈地笑了幾聲。
躲人都找的這麼劣質的理由。
怪傻的。
休息室內,林棉好奇地問鐘雪:“我怎麼感覺你最近對陸醫生更排斥了?”
“都說了,他是海王。”
鐘雪想到他微博首頁的一堆美女們,撇了撇嘴。
“你以為天下男人都像你家時先生那樣專一啊,大多長得不錯的,條件好點的,都是陸知白那種情場浪子。”
林棉忍俊不禁:“我看他對你還挺上心的。”
“我對他可不上心。”鐘雪吃著飯,嚼得鼓鼓囊囊,“我對乾活最上心。”
北城郊區。
某精神病院。
女人一身條紋病服,身形消瘦,頭發淩亂如草,腳上戴著鐵鏈條,在病房裡不停砸門。
“我沒發病,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然而沒人理會她。
她眼底猩紅,搬起椅子狠狠地砸向窗戶。
嘩啦——
玻璃儘碎,七零八落的砸在地板上,到處是鋒利的渣子。
宋白薇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踩在上麵瘋狂尖叫。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這一動靜吸引來了護士們,看到她的樣子皺起眉頭。
“她又發病了,怎麼辦?”
“去找根繩子,把她捆起來,注射鎮定劑。”
“可是宋副院長吩咐過,一天隻能注射一次。”
“他女兒這麼瘋,一次鎮定劑早就壓不下去了,加倍注射,否則她哪天死了我們還要擔責任。”
“好吧。”
幾分鐘後,宋白薇被幾個護士團團壓住,細長的針管紮進了她的皮肉裡。
她想大喊大叫。
可眼前漸漸模糊,漸漸發黑。
整個人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她不甘心。
她太恨。
可留給她的,隻有數不清的針管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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