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生氣得都破防了。
時凜心虛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你彆說了。”
林棉臉紅地打斷他。
再說下去就過界了。
她不想跟時凜理論,在打嘴炮這方麵從來就沒贏過他。
四年前贏不過,四年後更贏不過。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林棉直接行動,握著門把手就要關門。
下一秒,時凜從門縫隙閃進去,“砰”的一聲替她關上門。
林棉回頭,就看到他靠在玄關櫃上,從容自若,眉梢微挑。
“既然沒錢還,那就讓我進來。”
“你真無恥。”
林棉沒忍住吐出幾個字。
時凜湊近她,緩緩慢慢開口。
“我在你這裡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無恥不是很正常?大家都深入了解了那麼久,我還裝什麼裝?”
林棉:“……”
她突然想起一句話:直白是唯一的必殺技。
現在放在時凜身上非常合適。
搞得她很無言以對。
時凜那張線條分明的臉就在她的眼前,他的眉微挑著,聲線幽幽響起。
“林設計師想好了嗎,兩個選擇,一、給感謝費。二、讓我進來煎藥,加腰部按摩。”
林棉唇角抽搐:“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支開鐘雪和裴宿隻是捎帶的,最終是用她最好的兩個朋友來拿捏她。
乾脆利落,明明白白。
這才是他的手段。
時凜微微低頭,輕歎一口氣,嗓音低軟了很多。
“棉棉,真實的目的隻是想為你做點什麼而已,你如果真的想感謝我,就讓我煎藥吧。”
空氣裡很安靜。
他的姿態擺的很低。
導致他剛才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帶著不言不明的愧疚。
林棉沉默了片刻,低低開口道:“如果是因為我的舊疾引起你的愧疚,那真的不必,在這件事上我並沒有怪你。”
“你肚子裡懷的是我的孩子,當年坐月子的苦也該有我的一半,就算過了四年,這個責任也應由我擔。”
時凜稍顯認真:“不治好你的月子病,我寢食難安。”
“安不了,就總想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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