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是多久,林棉數不過來。
她隻知道最後昏昏欲睡,時凜按著她的腰,一寸寸溫柔結束。
一整晚,她睡得無比深沉。
連藥都沒吃。
第二天,林棉早早醒來。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從磨砂玻璃的剪影裡能看到時凜高挺優秀的身材輪廓。
沒一會兒,他就擦著身子出來。
胸肌、腹肌一覽無遺,在她麵前沒有絲毫的避諱。
做了那麼多次,林棉還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她把目光瞥向彆處,下床準備洗漱。
經過浴室的時候,時凜手臂伸過來,把她圈進懷裡。
他身上還有水珠,氣息濕漉漉的,夾雜著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嗓音還帶著清晨的沙啞。
“彆動,抱一會兒。”
林棉靠在他懷裡,一顆心從未有過的平靜和踏實。
兩人相擁了一會兒,時凜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發出來。
“集團有事,我得走了。”
林棉愣了一下。
這麼快?
他昨天才剛趕過來,待了沒多久,今天一早就要走?
“是因為汪豫山?”她下意識問道。
時凜點點頭,難得的正經:“這幾年他的盤子鋪的很大,不是那麼好對付,所以我後麵會很忙,沒多少時間陪你。”
現在的林棉已經不需要他陪了。
她仰頭看著他:“你放心做,我會照顧好我自己,不給你拖一點後腿。”
時凜在她唇上親了下,低聲吩咐道:“和周瑾川保持距離。”
不怕她拖後腿?
居然怕她和周瑾川走得近?
林棉忍不住笑了,歪著頭欣賞他這副樣子:“時先生吃什麼醋?我昨天對他說的話,你不是都聽到了,我還沒給足你安全感嗎?”
時凜不以為然。
“男人對盯上的獵物,隻有不擇手段的得到,可不管你這些不痛不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