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突然想起什麼,問道:“陸知白呢?怎麼沒來上班?”
陳讓回答:“他昨天滑雪感冒引起肺炎了,這會兒在住院掛點滴。”
“……”
時凜更無語了。
滑個雪還能凍感冒,廢物一個。
另一邊。
林棉抵達中南集團樓下,正好看到一輛熟悉的悍馬駛過來,停在她旁邊。
一看那熟悉的標誌就猜到是誰。
車門打開,裴宿一身酷酷的黑衣走出來,一雙桃花眼落在林棉的車上,又落在沈榕兒紅腫狼狽的臉上。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被欺負了?”
這話一問,沈榕兒把頭埋得更低了,一個字都不敢吭。
看上去又心虛又難過。
林棉見狀,把她支開:“榕兒,你先上樓吃午飯,我馬上就到。”
“嗯。”
沈榕兒應了一聲,快速扭頭跑了。
裴宿看著越發狐疑:“那家夥今天怎麼不叫人就跑了?你倆有事瞞著我?”
不過幾天,他就把之前求愛被拒絕的事情拋之腦後。
整個人又滿血複活,沒有半分傷神的樣子。
林棉扭頭看他,下意識地問:“你怎麼來這裡了?”
說起這個裴宿就生氣,整個人氣鼓鼓的。
“彆說了,有個匿名開發商要買我動物園的地皮,說什麼重新規劃,上麵已經同意了,我現在要重新找地方給動物們搬家,還要定一套設計。”
什麼?
動物園要搬了?
林棉被驚到了。
這可是一項大工程,費時費力,損失頗重。
更重要的是裴宿最喜歡的地方,讓他搬動物園,無疑是抄他老宅。
哪個開發商這麼缺德?
“算了,不提這個了,你們剛才是怎麼回事?沈榕兒怎麼哭成那樣?”
說話間,裴宿又把注意力放在剛才的事情上。
“她啊,被渣男騙了。”
林棉歎了口氣,簡單的把沈榕兒被騙的事情跟裴宿說了一遍。
裴宿聽完馬上就炸了。
“什麼絕種渣男,敢欺負剛畢業的小姑娘,不想活了吧,老子這就去找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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