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關上門,和他一起離開房間。
期間陳讓打電話找關係,很輕易弄來了13層走廊的監控。
這個酒店是周氏旗下的產業,周瑾川聽說他要找監控,沉吟了兩秒,似笑非笑地說:“那就看在林棉的麵子上,幫你們這一回。”
陳讓很無語。
總覺得他挖牆腳的賊心不死。
但是又找不到他任何錯處。
出了大廳,時凜一眼就看到停車位上的那輛白色路虎,靜靜停著也沒動。
那型號和車牌號太過熟悉,想忽視都難。
時凜指著路虎,扭頭問陳讓:“有備用鑰匙嗎?”
陳讓:“有。”
他十分上道的從自己的車暗格裡拿出一枚鑰匙,遞給時凜。
這是當初送禮的時候多備了一把,怕的就是以防萬一。
時凜接過鑰匙,“滴滴”兩下開了鎖。
然後繞過車頭上了車,降下車窗給陳讓交代。
“找到那個女孩,親自帶到公司,再喊我過去。”
“時總,你現在去哪?”陳讓多嘴問。
“九樹公寓。”
時凜丟下這句話,發動引擎,開著車走了。
“叮咚——叮咚——”
林棉在睡夢中被一陣門鈴吵醒。
此刻已經是中午,太陽當空照,透過落地窗灑在房間裡,暖洋洋的。
她睡得不太安穩,幾乎做了一個世紀的夢。
夢裡全是同一個畫麵,還伴隨著隱隱的腰酸腿疼。
外麵的門鈴聲還在繼續,很固執,絲毫不停歇。
林棉從床上爬起來,醒了醒精神,出去開門。
一打開,就看到時凜站在門外,一身淺色休閒服,寬寬鬆鬆,高高大大,氣質閒散慵懶。
眉宇間染著淡淡饜足。
昨晚的他像是瘋了似的弄了一次又一次,無論她怎麼求饒都不肯停下來,極力廝磨,亂頂亂撞,壞透了。
吃夠本了,當然饜足。
林棉沒有挪步,麵色不改:“你來乾什麼?”
時凜的目光落在她的腰上,開口問:“腰還疼麼?”
林棉:“?”
不等她說話,時凜就低沉回道:“來給你按摩。”
明明很簡單的一句話,林棉竟然聽出了幾分澀—情的味道。
她不自然地撇開頭,直接拒絕。
“不用,我腰不疼。”
時凜一本正經:“昨晚那麼多次,我記得我沒有手下留情,你確定你能承受得住?”
林棉的臉立即爆紅。
但是她死鴨子嘴硬:“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那我替你回憶回憶。”
時凜唇角翹起,修長的身形靠在門框上,慢條斯理地替她開口。
“如果我沒記錯,昨晚我被人下了料,有隻青麵獠牙的女鬼闖進我的房間,當了我的解藥,而且還做了很多次,用了多種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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