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一時不防,被他壓著結結實實親了一通。
直到感覺某些東西不停在變化。
林棉臉一紅,抬手把他推開。
“你,你……”
“正常清晨反應,你又不是沒見過。”
時凜悶悶地笑,一臉的調侃:“畢竟忍了四年,它也很想你。”
林棉的臉更紅了,脖根一片都在發燙。
大早上的不正經,他還是第一個。
她連忙起身躲開他,從床上下來,抬手指了指浴室。
“你要是忍不住就去洗澡,我今天有正經事,沒空陪你鬨。”
時凜悶悶輕笑,從床上坐起來,清冷的眸光裡還帶著淺淺的惺忪。
他撈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不早了,沒時間做早飯。
他抬眼看向林棉:“我開車帶你去吃早餐,然後送你上班。”
“不用了。”林棉打斷他的安排,“我今天不上班,要回老家一趟。”
老家?
“秋水鎮?”時凜下意識問道。
林棉點點頭,嗓音還有些低迷:“今天是我媽的生日,我爸他們都在家,我……回去給她掃掃墓。”
其實當年趙桂蘭去世的時候,林棉還在住院。
坐月子加上嚴重的槍傷,讓她沒有一點能力趕往葬禮現場。
之後過了一個月,她便出院了,匆匆回去給趙桂蘭掃了個墓,又趕往了都城,開啟長達四年的事業狂模式。
這些年,她都沒有回去過。
趁著這一次,她該回去好好看看了。
時凜在那頭默了下,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嗯?”
“見家長這種事不帶我,多少說不過去,你說呢?”
林棉‘噗嗤’一聲笑了,眨了眨眼睛,故意調侃他。
“那時先生這次以什麼身份去我家呢?”
時凜跳下床,一邊撈過手機撥號碼,一邊瞥了她一眼。
“以你老公的身份。”
“可是我們還沒有複婚。”林棉提醒他。
“你這輩子也不會再有第二個老公,早晚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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