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時,她接到了警方發來的回執。
說是連沫招供了,聲稱背後的人是一個叫做李成義的人,據說是和時凜本人有矛盾。
李成義……
林棉盯著這個名字,莫名有些熟悉。
她拿出手機搜了下這名字,某度跳出來一張一寸照片,她一眼就人出來了。
是汪豫山身邊的人。
上次在酒桌上,他那雙鹹豬手占了她的便宜。
如果她沒記錯,這是汪豫山的親信,左膀右臂的那種。
連沫雖然和他們有交易,但沒有真正見過汪豫山,接頭的隻是下麵的人。
汪豫山自砍右臂,積極配合事件調查,還因此上了當地頭條。
讚揚他鐵麵無私。
並且當眾做了檢討,自檢以後用人需更加謹慎。
這一波打得極其漂亮。
林棉盯著當地新聞,臉色越發沉重。
她總覺得這件事過於順利,順利得有些不正常。
短短一天,不到晚上,李成義就被逮捕,甚至新聞鬨得很大。
林棉晚上回去,心不在焉。
連做菜都少放了一勺鹽。
背後突然閃進一個高大人影,她的腰身被人環住,鼻尖傳來熟悉的氣息。
“水放多了,想什麼呢?”
時凜從後麵接過湯勺,接替了林棉的動作。
重新加了調料,調好火候,蓋上鍋蓋。
一整套動作流暢而熟練。
林棉偏頭看向時凜:“我總覺得,汪豫山不對勁兒。”
“借刀殺人罷了。”時凜收拾著廚房櫃台,漫不經心回答,“隻不過這一次,他的刀是我。”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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