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最近悟出來的哄女人的道理。
那種拖拖拉拉,猶猶豫豫的冷戰不是他的風格。
林棉頗感意外:“你認錯認得還挺乾脆。”
時凜拉開車門,頭腦清晰得很:“吵架歸吵架,又不是不過了。”
好不容易追回來的老婆,除非他腦子有病,才會把她氣到九樹公寓去。
……
兩人回到八方城。
時凜在路上點了晚飯,飯店還沒送達。
趁著這個空檔,林棉熟練地給他換了藥。
傷口恢複得好端端的,一點事兒都沒有,他剛才果然是在賣慘。
林棉懶得戳穿他,裹上新的紗布,然後收拾殘局。
“對了,李成義怎麼樣了?”她問道。
“斷了幾條肋骨,摔成了腦震蕩,現在躺在icu當重症患者,汪豫山那邊暫時窺探不到他的消息。”
還好,他保住了一條命。
林棉鬆了口氣。
如果他死在安和旗下的工地,麻煩才真的大了。
現在這結果,說明汪豫山借刀殺人的這一招沒有徹底成功,反而為時凜提供了一個有力的證據。
隻要李成義不死。
他手裡有關汪豫山的大量秘密,遲早會公之於眾。
時凜拉住她的手,把她攬進懷裡。
“彆想那麼多了,醫院的事情交給我,感謝林設計師白天的隨機應變,這波人情我收了。”
這話林棉愛聽。
他總算說了幾句能令她開心的話了。
她挑了挑眉,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獎勵你的。”
時凜眸光晦暗下來:“這點獎勵就夠?”
“那你還想要什麼?”
“想要你今晚在窗戶前……”
“不行!”他話還沒說話,就被林棉臉紅打斷,“在你的傷口拆線之前,不允許有任何過激運動。”
時凜無奈至極:“我傷的是手,不是腿。”
“那也不行。”林棉嘟嘟囔囔,“你體力好,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這話說得小聲,卻還是被時凜聽到了。
他翹起嘴角,意味深長:“這幾次你都沒動過,全靠我出力,到底誰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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