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注定要做些什麼。
窗外的煙花還在繼續,夾雜著清冷冰涼的風。
臥室裡暖意融融,昏黃的床頭燈下,林棉被他扣住手指,搭在枕頭兩邊。
男人專屬獨特的氣息在她耳邊噴濺。
情到濃時,無名指忽然一涼,林棉下意識扭頭看去。
纖細的指頭上赫然套上了一枚銀圈,再往上是一顆純淨的鑽,在燈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她愣了一下:“這是……”
“婚戒。”
時凜垂著眸,動作未停,眼底交織著濃濃的情。
他伸出手,骨節分明的無名指戴了一枚和她同色的素圈戒指,再次將她的手指扣住,指尖交纏。
“我親自打磨的戒指,好好戴,彆摘下來。”
林棉的視線從戒指移回到他的臉上,臉頰一陣緋紅。
她壓著嗓子,重複他的話:“你也一樣,不許摘下來。”
“好。”
時凜翹起唇,低頭去親她。
人影晃動,深入淺出。
直到窗外的煙花靜止。
到最後一刻的時候,他起身,拉開床頭櫃的抽屜,伸手去摸小雨傘。
林棉按住他的手臂,仰頭去吻他。
“時凜。”她眨著明亮的眼睛,認真看向他:“生孩子吧。”
時凜的動作一頓,眸底漫過隱隱的壓製不住的激動。
“真的?”
林棉抱住他的腰身,在昏暗裡重重地點頭。
“嗯!我做好準備了。”
她輕聲說:“當年那個寶寶,我們再把它請回來好不好?”
時凜的眸光晦暗,手指從抽屜收了回來。
“好。”
他啞著嗓子,再次沉下去。
與此同時。
千裡之外的大草原,鐘雪拖著小型行李箱,坐著當地越野車抵達目的地。
元旦是旅遊旺季,草原更是如此。
具有民族特色的帳篷和圓頂氈房,遊客增加,連交通工具都方便很多。
幾年不回來,她根本找不到家。
這時,從不遠處的氈房裡走出一個修長身影,目測188的大高個,瘦而挺拔,斯文帥氣,他靠在厚實的門簾旁邊,遠遠跟她打招呼。
“新年好啊,鐘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