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裡整整鬨了十分鐘。
鐘雪的唇都腫了，才喘著氣把他推開。
“陸知白，你差不多行了。”
陸知白今晚喝多了酒，就有些不管不顧，平日裡的溫順消散大半，直勾勾地看著她。
“不能喜歡華堯。”
他冷不丁說了一句。
“什麼？”鐘雪沒聽清她的話。
下一秒，精致的臉被他捧著扭過去，正對著他。
“你不能喜歡華堯，更不能和他發生什麼關係。”
陸知白又重複了一句，嗓音裡帶著點喝醉後的強硬任性。
鐘雪一頭懵，看著他的眼神有些無語。
“我剛才不是跟他澄清了嗎，我不婚主義，也不談戀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還怕什麼？”
陸知白不知道。
總之，看到華堯對她的眼神，接近她的每一個理由，都令他不爽，然後就是心慌。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結果……”陸知白扯了扯唇，“結果上了床，一切都不一樣了。”
能睡一次，就能睡第二次。
他怕華堯步入他的老路，再變成第二個他。
鐘雪聽到他這話，耳梢紅了幾分，又氣又無語。
在他心裡，她還挺隨便的樣子！
她直接推開車門，跳下車，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的門。
“下車。”
陸知白緩了一會兒，從車裡下來。
腳著地的時候，還有些不穩，修長的身體靠在她的身上，一整個粘人的大型犬。
鐘雪：“你自己上去。”
“上不去，頭暈。”
“頭暈的話就爬上去，正好不會摔倒。”
陸知白：“……”
他靠在鐘雪身上，賴得更緊了：“你送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