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意掏掏耳朵,避之不及。
“ok,我不說了,你還是催他吧。”
第二天。
鐘雪醒來,渾身都痛。
每一次喝醉酒,這男人都像上了發條一樣,比平時要凶三倍。
偏偏力氣懸殊,她在床上根本擰不動他。
床邊已經沒了身影,空蕩蕩。
門外“刺啦刺啦”的響,是嗷嗚邊嚎邊撓門,在喊她起來玩。
鐘雪睜著眼睛緩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洗漱,換了衣服走出去。
陸知白已經點好了外賣,神清氣爽,坐在餐廳裡喊她吃飯。
鐘雪擼了嗷嗚兩把,邊走過去,邊用桌上的酒精濕巾擦手。
早餐挺豐盛的,他點了不少,都是她愛吃的。
每道食物都有討好之意。
她抬眼瞥了陸知白一眼,男人正把一盒湯端到她麵前,又掰了筷子遞給她。
“鐘設計師昨晚受累了,來,多吃點,好好補。”
鐘雪:“……”
叩叩叩——
這時,外麵有人敲門。
陸知白還沒起身,嗷嗚就“噠噠噠”跑過去,跳起來用前爪扒拉門把手。
“哢嚓”一聲,門開了。
外麵正站著李嫣然,手裡提著一個保溫桶。
“哎呀,這狗狗好聰明,還知道給我開門!”李嫣然自顧自走進來,邊走邊說,“知白,我做了早餐,你要不要……”
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
李嫣然吃驚看向鐘雪,指著她半晌,夾子音都破了:“你不是滴滴司機嗎,你怎麼留下來過夜了?”
鐘雪捋了捋頭發,幽幽看向陸知白。
“對啊,老板,我不是滴滴司機嗎,怎麼留下來過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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