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太放肆。
結束後，滿床旖旎。
時凜抱著林棉去進了浴室，放好水，把她放在浴缸裡，然後出去換床單。
林棉迷迷糊糊泡在水裡，隻覺得通體舒暢。
泡了一會兒，她就被男人從水裡撈出來，擦乾淨，放回大床上。
送給他的禮物被掃了一地，那隻手表安安靜靜放在床頭櫃上，寶貝得很。
林棉簡直不忍直視。
時凜洗完澡，神清氣爽，連酒意都消散了幾分，他拿過平板，點開一份計劃表給林棉看。
“看看，喜歡嗎？”
林棉睜開眼睛，湊過去看了眼。
是一份旅遊計劃表，上麵貼著一路的行程和遊玩圖片，美不勝收。
這是……旅遊行程？
“不是說要度蜜月嗎，我替你做了行程路線。”
林棉眨了眨眼睛，一股暖流自心頭掠過。
“你怎麼知道我缺這個？”
時凜低頭親了她一口：“猜的。”
林棉沒忍住，環住他的脖子：“時先生，你真好。”
時凜揉捏著她的腰：“還有呢？”
“還有……我愛你。”
聽到這幾個字，時凜的眼底瞬間深暗，捧著她的臉就要親下去。
林棉抵住他：“再來，就沒有床單換了。”
時凜：“……”
見他不動了，林棉揚起唇，拿過他手上的平板仔細看。
裡麵有不少國際級建築，還有各種絕美風景。
他很細心，把每一處都貼了圖，供她看。
林棉的心裡暖洋洋的。
“什麼時候出發？”她問時凜。
“明天。”
時凜拿出手機，指了指上麵的機票。
“第一站，去看雪。”
“好啊。”
林棉眼睛亮了，長這麼大，她還沒見過大雪紛飛的景色。
上次看到陸知白發朋友圈就羨慕了。
她收起平板，有些累了，窩進時凜的懷裡沉沉睡去。
昏暗的燈光下。
時凜側眸，望著她恬靜的睡顏，漆黑的眸光裡愛意肆起，無儘瘋長。
……
十二點，酒吧。
燈光閃爍，音樂四起。
年輕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薑邑坐在卡座裡，抄起酒瓶給裴宿倒了一杯酒。
“來一杯？”
裴宿嫌棄地撇過頭：“彆給我，我不喝。”
“來這地方就是為了放縱的，你這酒也不喝，舞也不跳，也不去嗨，你當這是你的動物園，看猴呢？”
裴宿輕哼了一聲，嘟嘟囔囔：“猴比你們好看多了。”
他說著，抬腿踹了薑邑一腳：“快點喝，喝完了就回去，我的車還在外麵停著呢。”
“急什麼，這才哪到哪兒。”
薑邑仰頭乾了一杯烈酒，然後跟隨音樂跳進了舞池裡，和一幫人舉著手在那亂喊。
遠遠看上去像一群沒開化的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