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起?”
陸知白揉了揉眼窩:“是啊,昨晚年會喝多了,有點忙,睡的比較晚。”
陸母哼了一聲,對他頗有意見。
“一大把年紀了,就知道喝酒,喝酒能喝出女朋友嗎?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聽了沒有?把女朋友給我帶回家,我都等到過年了,人呢?”
陸知白幽幽歎氣:“媽,您彆催我了,我心裡有數。”
“你有個什麼數,就知道敷衍我,年年都拿那幾句話哄我開心!”
陸母心裡有氣,說了他幾句,然後步入正題。
“走,收拾一下,跟我回去過年,往年你不回去就算了,今年年夜飯你必須到場,把傻狗也帶上。”
陸知白似有若無地朝臥室瞥了一眼,不太情願。
“現在?”
“不然呢?”陸母反問,“你這房子裡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東西不成?”
陸知白沒敢搭腔。
陸母這次來勢洶洶,十分強勢。
往年他賴在北城不回去,陸知意會替他打掩護,今年姐弟倆雙雙被催婚,陸知意就很不客氣地把他出賣了。
就算是催,也得平攤壓力。
陸知白無奈,隻好從桌上撈過車鑰匙,衝陽台打了個響指。
“嗷嗚,走了。”
嗷嗚聽到響指,耳朵“蹭”地豎起來,尾巴搖的像螺旋槳,還以為它爹帶它出去玩,步伐歡快地蹦躂出來。
下一秒,它從抽屜裡叼出狗繩,繞過陸知白,直接撲在臥室門上,爪子不停地扒拉。
“汪~汪汪~”
陸知白的眼皮一跳。
下一刻,陸母就敏銳地察覺到什麼,扭頭看向陸知白。
“你房間裡還有彆人?”
陸知白默默抬頭,看天看地,看左看右。
然後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不知道?
那就是有了!
陸母眼睛一亮,立即朝著臥室走去,抬手敲了兩下門,“哢噠”一聲,擰開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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