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法溫柔專業,一如既往的穩定發揮,沒過多久,林棉就昏昏欲睡,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室內燈光昏暗,隻有床前一小盞橘色小燈,柔柔照在她的睡顏上。
寧靜而溫馨。
外麵不定時有放炮聲傳來,夾雜著新年的祈願。
時凜收好散落的紅包,關了燈,掀開被子躺進去,小心翼翼把她扣進懷裡。
他的手自然落在林棉的脈搏上,在黑暗裡靜靜聆聽。
“棉棉,新年快樂。”
……
陸家熱熱鬨鬨。
鐘雪吃完年夜飯,誠惶誠恐的收了幾個大紅包。
她壓力很大,又原樣包了幾份送給陸家父母和陸知意,禮尚往來。
春晚太無聊,守了一晚上,鐘雪有些體力不支,困意上來,眼皮直打架。
陸知白送她上樓睡覺。
進了房間,他沒走,在她床邊待了一會兒。
“你怎麼不走?”鐘雪問他。
“看你睡著了我就走。”
見鐘雪欲言又止,他扯唇笑了笑:“放心,這裡是我家,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更何況你現在的身體……我想做也做不了什麼。”
鐘雪:“……”
都什麼時候了,他腦子裡還不忘那點事。
她有些無語,乾脆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睡過去。
陸知白守了一會兒,等到她睡著,替她掖了掖被角,又用保溫杯裝了一杯溫開水,放在她的床頭。
這才關燈關門,輕腳離開。
下了樓,電視裡正好播放跨年倒計時。
外麵的炮聲接二連三的響起,陸知白被陸母催著出去放完零點的守歲煙花,也準備上樓睡覺。
外套沾染了一股硫磺味。
他順手脫下來抖了抖,扔在沙發上。
一張皺巴巴的單子從口袋裡掉出來,陸知白沒看到,扭頭往樓上走。
陸母眼尖,彎腰撿起那張單子,下意識拆開,看了眼上麵的字。
下一秒,整個人徹底震驚。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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