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趕來,後果不堪設想。”
陸知白笑:“跟我說什麼謝?”
他又握緊她的手,唇角勾起弧度。
“男人就是用來使喚的,又不是用來看的。”
鐘雪的視線一掃,就看到他手背的骨節處紅彤彤的,皮膚都被擦破了兩片。
那會兒沒注意到。
現在越發明顯了,甚至有血絲滲出來。
“你受傷了?”鐘雪嗓音一變。
“揍人的時候太用力,手背擦到了地上,小傷而已,你晚發現一點都愈合了。”
饒是他這麼說,鐘雪的心還是觸動了下。
接著是濃濃的愧疚。
“對不起啊。”她說,“連累到你了。”
陸知白這就不高興了,扭頭看了她一眼,眉心蹙了下。
“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如果任由老婆被彆的垃圾欺負,那算什麼男人?”
“你要再跟我分得這麼清,就傷我的心了。”
鐘雪不說話了,默默從車裡抽出應急的創口貼,暫時給他貼上。
陸知白一邊開車,一邊幽幽歎息。
“雪雪。”
他叫了一聲。
“嗯?”鐘雪抬起頭。
“我很希望有一天,你能像林棉離不開時凜那樣,離不開我。”
鐘雪望向他,心口突然燙燙的。
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越野車駛回草原,停在門口。
陸知白傾身過來,替她解開安全帶,抽身的時候,鐘雪突然開口。
“陸知白,你會是一個好父親嗎?”
陸知白愣了下,認真點頭。
“我會。”
下一秒,鐘雪捧著他的臉,直接湊上去。
兩人很快吻成一團。
抵死纏綿,難舍難分。
車窗外,風輕輕地吹。
羊吃草,馬踏蹄,他們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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