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雪聞言,扭頭看向陸知白,語氣帶著雀躍。
“你醒了?”
陸知白:“不要出去……”
鐘雪問他:“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醫生?”
陸知白:“彆理華堯。”
“……”
他答的牛頭不對馬嘴。
鐘雪不跟他計較,反握住他的手,格外的順從。
“好,我不出去,我就在這裡陪你,我不理華堯,隻理你。”
陸知白氣息虛弱,抓著她的手卻很緊。
“孩子也不許……叫華堯爸爸。”
鐘雪:“?”
這說的什麼有的沒的,她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她疑惑望向時凜:“你是不是跟他說什麼了?”
時凜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調整好儀器,隻丟下一句。
“我還有事,先出去了,不打擾你們聊天。”
說完,他頭也不回,乾脆利落地轉身離開,那動作行雲流水的利索。
鐘雪擰了下眉,總感覺哪裡不對。
但手又被弱弱拉了一下,鐘雪的注意力瞬間轉移,目光落在陸知白身上。
“你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陸知白指了指床邊,聲音低沉含糊:“坐下說。”
都半死不活了,還記掛著她要坐下。
鐘雪喉嚨微哽,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了他的身旁。
陸知白緊緊攥著她的手,指尖的儀器上閃爍著紅燈,他的話無比執著。
“如果我死了……你會嫁給華堯嗎?”
鐘雪:“……”
沒完沒了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