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堯收回視線,偏頭進了電梯。
“走吧,上樓開會。”
鐘雪請了幾天假,每天早上都去一趟醫院看望陸知白。
索性這幾天因為中醫針灸療法,他的狀態好了很多,已經可以出icu了。
她剛到病房外,就聽到陸母滔滔不絕的數落聲。
“你這臭小子,動不動就要分手,還要打掉孩子,知道這句話多傷人嗎,以後不能隨便亂說!”
“人家都跟你求婚了,便宜你小子了,以後要對雪雪好,千萬彆犯混!”
陸知白乖乖聽話。
“知道了媽。”
“你眼睛怎麼樣,疼嗎?”
“不疼。”
“真的假的,彆又騙我。”
陸知白笑了:“我眼睛隻是看不見,又不是被挖了。”
“你這話說的……”
陸母在一旁偷偷抹眼淚,嘴上卻說著不饒人的話。
“下次再這麼瞞著我們,看你好了我不揍你。”
陸知白痞痞的逗她:“能被我媽打,那得是我多大的福氣,很多人想要還沒有呢。”
病房裡一團熱鬨,鐘雪抿唇笑了下,推門進去。
單是她的腳步聲響了兩下,陸知白就敏銳的偏頭過來。
“媽,彆罵了,老婆來了,給我留點麵子。”
陸母被他弄的破涕而笑。
“行行行,我把時間留給你們,你姐今天說她要過來,我出去看看去。”
她起身,識趣的往外走。
經過鐘雪時,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小子要是再氣你,你就跟我說,我來教育他。”
鐘雪輕笑:“知道了阿姨。”
等陸母走後,病房恢複安靜,床上的男人一身條紋病服,身形削瘦,他微微揚唇,對著她張開了雙臂。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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