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雪:“陸知白,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放肆了。”
陸知白揚著唇笑:“咱倆都親密無間了,難道我親你之前,還要打個申請報告,等著你審批結束後再動口?”
鐘雪咬牙霍霍:“最好是這樣。”
“嗯,下次一定。”
陸知白握著她的後頸,往下一拉,再次吻上去。
他手上的力氣大,完全不像個病人,摁著她的頭擺動不了,徑直探入她的氣息中。
這一次吻了很久,密密相貼,不給她任何鬆懈的機會,幾乎要把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欠缺都補回來。
久到兩人的氣息都纏在一起,融為一體。
他的體溫越來越高,手也越來越亂。
似乎感受到什麼東西,鐘雪耳根一燙,撐住他寸寸逼來的堅實胸膛。
喘著氣推他:“親你就好好親,你乾什麼呢?”
越來越過度,甚至還偷偷解她的扣子。
陸知白的眼睛被蒙著,看不見他的眼底情緒,那張唇在燈光下紅得像滴血。
他扣住她的手,手背青筋漲鼓,喉結無意識的滾動。
“上來睡。”
他的聲音有些啞,扣住不讓她跑。
這副樣子,鐘雪要是再猜不出來他想做什麼,那她這幾年白和他混了。
她沉下臉:“不行,病好之前不能劇烈運動。”
陸知白:“不劇烈的話也是可以的……”
鐘雪瞥了他一眼,語氣涼涼的:“到時候你累死了,時凜第二天就會把我掐死和你埋在一塊兒,到時候正好,一家三口整整齊齊。”
“……”
陸知白成功被懟住了。
好不容易升起的一點火,被這陰間言論給嚇沒了。
他隻好退而求其次:“那我再抱一會兒。”
“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好不好?”
鐘雪嗬嗬冷笑:“我在這兒,你睡得著麼?”
說不定越抱越激動。
過一會還要哼哼唧唧的求她乾點彆的。
她可太了解他了。
陸知白委屈:“好不容易留下來一次,你忍心看我獨守空床嗎?”
等不到鐘雪說話,他的手扣得她更緊,在那幽幽歎氣。
“看也看不到,出也出不去,隻能要點抱抱……”
“雪雪……”
又撒嬌了這男人。
鐘雪吸了一口氣,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