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宿晚上回到家,正好趕上開飯。
林棉今天特意來拜訪,留下來吃晚飯,寧如煙就讓保姆做的很豐盛。
看到裴宿回來,她就招招手。
“快去洗手吃飯了。”
“哦。”
裴宿換了鞋,往洗手間走去。
寧如煙上了最後一盤小菜,在桌前坐下,眉眼間笑彎彎。
“棉棉你多吃點,一會兒我讓裴宿開車送你回去。”
林棉笑:“不用了,時凜開完晚會就來接我。”
本來他也要陪她一起來的,但公司太忙,走不開,就隻好把人交給寧姨了。
寧如煙很欣慰:“你們兩個感情這麼好,看著真高興。”
人是群居動物。
還是有一個家好啊。
寧如煙把目光一轉,就落在旁邊埋頭吃飯的薑邑身上,忍不住的叨叨他。
“你昨天相親相的失敗了,怎麼又沒看上人家姑娘呢?”
“她踹路邊的流浪狗。”
薑邑放下飯碗,委屈說道:“這說明她心不好,說不定脾氣也不咋地,這要是讓裴宿知道我未來老婆虐待動物,都得和我絕交,投資都不帶我玩。”
寧如煙擰眉:“這樣嗎?”
“是啊寧姨,我坐在車裡親眼看到的,踹的那狗嗷嗷叫。”薑邑分析的頭頭是道,“她今天敢踹狗,明天就敢踹我,我不要娶她。”
聽他這麼描述,寧如煙倒是沒話了。
相親,那必然是人品最重要。
隻是又黃了一樁,媒人那裡都沒剩多少資源了。
她有些愁:“實在不行我再去廟裡拜拜,多捐點香火錢。”
“你們倆手上的紅繩都要戴好,不能隨便摘,那是我特意去法禧寺求的紅線。”
話落,裴宿已經洗完手,挽著袖子坐下來吃飯。
寧如煙一眼就看到他空蕩蕩的手腕。
“你的紅繩呢?”
裴宿坦白說道:“送人了,保命用。”
寧如煙眉頭直跳,心想:那是求姻緣的紅線,保什麼命?
她年初去廟裡特意求了兩根,給兩個小子一人一根,怕裴宿不戴,就騙他說是平安繩。
結果他還給送人了。
寧如煙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到底沒繼續這個話題。
“那我回頭再去廟裡給你求一根,你好好給我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