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話！
陸知意心虛又尷尬，不自然地把臉瞥向一邊。
“睡都睡了，還是彆問了。”
她抵不住男人直白的目光，看準陽台方向，想要躲過去，一起身就被彈了回去。
華堯拽住她的胳膊，沒有鬆手，而是微微傾身，越發靠近她。
沒有嗷嗚在中間擋著，他們的距離縮小了一大截。
“你拽我乾什麼？”陸知意警惕回頭。
“躲我，是因為初體驗不好，太辛苦，不舒服，讓你有了退避的心思？”他又問。
陸知意的臉燙了幾分。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複他這個問題。
說不是……那不就證明他技術不好？
說是……那不就誇他技術好？
什麼狗問題。
“你故意喊我來，不會就為了跟我探討事後感受吧？”陸知意瞥向他，忍不住問。
“不止。”
華堯搖頭，眸色微微深。
“我事後複盤了一下，抓細節，想卡點，發現有些地方做的不完美，沒有給你很好的體驗，確實有待進步，怕委屈了你。”
陸知意：“所以？”
“所以……要不要再試一次？”
她就知道！
繞了一個大圈子，原來在這裡等著她呢！
陸知意的臉青了一層，乾脆果斷拒絕：“不要……”
話音未落，他的頭已經低下來，親了下她微張的唇。
“雖然不求你對我負責，但……”華堯頓了下，欺身撐在沙發與她的上空，修長骨感的手撫過她的長發，唇角翹了下。
“但好歹禮尚往來吧，陸知意。”
“什麼禮尚往來……”
陸知意腦袋懵懵的，抬手要掰開他的手。
華堯順勢握住，將她壓進懷裡，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尖，嗓音暗啞低磁：
“昨晚你主動，今天換我來，這叫回禮。”
話落，他側頭，以吻封唇。
昨晚的記憶再次襲上腦海，與當下的氣息一寸寸重疊。
熱，膩，滾燙，迷茫。
陸知意腦子裡緊繃著的一根線，“砰”地斷了。
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搶先一步，兩手尋到她的手，張開，壓住，五指緊扣，凸出分明的青色筋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