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們再喝一杯,乾了!”
不勝酒力的蕭禾早已醉眼朦朧,他舉起酒杯,隻是杯中酒液在晃動中不停的灑落,搖搖晃晃的在胡風麵前示意一下,直接一口悶了。
“好,為聖教的輝煌乾杯!”
距離廚子被蕭禾找借口趕出去沒多久,胡風在蕭禾左誇讚一句,右迎合一段的勸酒中,也有點喝高了。
因此胡風一彆於平常的沉穩,豪爽的舉起酒杯就要一口乾了,卻不想被一隻手給攔住了。
“嗯?”
胡風一臉疑惑的看向手的主人——蕭禾。
“老哥,為聖教……嗬嗬~老弟可沒有那麼得高尚。”
蕭禾狠狠的用袖子擦了下嘴,帶上絲絲苦笑,“我知道,我一直很清楚,我呢,隻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紈絝,吃喝嫖賭抽,我最在行,所以……”
蕭禾狠狠的灌兩杯酒,自嘲的再次說道。
“老哥你莫要在瞞著我了,聖教,聖尊那麼高大上,我又不認識他憑什麼賞識我,憑什麼會為了我去得罪蕭府!”
“是你,就是你,胡大哥,你就是我的伯樂。”
蕭禾抓住胡風的雙手,目露感激,激動的說道。
“一定是老哥賞識我,不顧我一無是處,無視我是紈絝子弟,極力在高層那裡保舉我,為小弟說好話,咳咳~”
違心的話說得太過了,有點惡心,蕭禾不由得被泛濫的口水嗆到了。
“老哥,你為了我,肯定在高層那裡受了委屈吧,肯定也吃了很多苦吧!”
“老哥,你……”
“哎~啥也不說了,蕭禾在此,連飲三杯,先行謝過,今後老哥但有驅使,小弟刀山火海儘皆去的。”
“噸~噸噸~~”
蕭禾直接拍開一壇酒,仰頭就悶上了,隻見他不斷吞咽,卻酒液橫流,將他都弄濕身了。
啊~這個紈絝再想什麼,之前不是告訴他,他是聖尊點名要的人,不過這樣也挺好,他娘親是尊大佛,有他這份人情,自己在教內也能爬得更高。
呀~蕭禾這個紈絝,這樣喝,不要命了,現在可不能讓他有事。
胡風趕緊上前製止他,奪過他手中的酒壇,打斷他的三連擊,拍在桌子上。
菜還沒開始吃,一壺酒就下肚了,現在還是一壇酒,這也喝得太猛了,彆說蕭禾沒什麼酒量,就是常喝酒的都受不了,明天該難受死他。
“老弟啊,你的心意,老哥知曉,現在說什麼承諾都是虛的,但是,老哥敢保證聖教絕對是你堅實的後盾。”
胡風扶著醉醺醺的蕭禾,讓他坐下來,趕緊用菜品將他的注意轉移開。
“還有,你酒量不好就莫再喝了,我們吃菜,這些菜肴簡直絕了,色香俱全,你不是說要用獨特的吃法,才能將菜品之間的風味最大化,快讓老哥嘗嘗,究竟是何樣的‘味’?”
“no~no~”
蕭禾睜著醉眼,得意的衝胡風搖起手指。
“不,我沒有醉,也不會醉……”
“老哥,你莫小瞧我,我的酒量不知道有多好,就是詩仙李太白,千杯不倒翁,也要自愧不如。”
“是是,沒醉,老弟海量,”胡風雖然聽不懂蕭禾奇怪的話語,還是順著他的話,哄著他。
跟喝醉酒的人較真,那不是傻嗎!
“還有!”
蕭禾被胡風強壓著坐下,屁股剛一觸及凳子,又蹦了起來,揮舞雙手,一臉興奮的喊道。
胡風被蕭禾突兀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坐回椅子,酒都差點被嚇醒了。
“老哥,你有所不知……”
“‘色’,‘香’,‘味’,隻不過是一道菜肴最最基本的要求,人皆被它的外表迷惑,卻往往忽略了本質。”
“老弟,言之有理。”
胡風看著侃侃而談的蕭禾,不由一陣恍惚,這還是那個紈絝麼,是說到吃喝玩樂的,他特彆在行。
一般來說酒喝多了,普通人要麼爛醉如泥,要麼出口成‘章’,要麼老子天下第一,隻是眼前的蕭禾,顯然是個特例,回歸本性,侃侃而談,胡吹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