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倆還不走,舍不得?要不就留在這過年啊?”
蕭禾調侃了下發傻的兩人,率先走向洞口。
哼哼~膽敢質疑本公子,現在嚇一跳了吧!
“哦哦公子?靖靖,我們快走……公子,你慢點,等等我們!”
等程婉回過神來,蕭禾已經走出老遠了,寒風一吹,心裡一陣的發毛,她害怕了,連忙拉起趙婧,追了上去。
“哎~小婉你慢點……”
正在緬懷,飽含悲傷的趙靖被她這麼一扯,差點摔倒,也顧不得傷心,小跑一陣才穩住。
你們安心等著,我趙婧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祭奠你們的怨靈。
寒風更強烈了,輕輕的帶走趙婧眼角一串淚珠,倒映著她堅決的背影。
“踏……踏……”輕快的腳步聲回響在逃生路上。
“嘩~”
隨著蕭禾撥開遮掩洞口的枯黃草木,深邃的夜幕映入眼簾,呼嘯的寒風撞入胸懷。
巨大的銀盤高掛,撒落皎潔的月光,好似一條光明大道;點點星光閃爍,就像在迎接他們一般,慶祝他們獲得自由。
“哇~婧婧,我們出來了!太棒了!”程婉拉著趙婧的手,歡呼雀躍,蹦跳著發泄心中的喜悅。
“小婉,慢點,彆摔著了,”趙婧也被這一番美景,洗滌掉心中的憂傷,剩下滿心的歡喜。
這一刻,她們期盼已久,夢寐已久,重獲新生的時刻,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日子已經離她們遠去。
自由是多麼的令人著迷!
“膽敢綁架本公子……還想讓我加入聖教,我呸~”
“可惡的邪教……本公子這次回去,一定要將你連根拔除,方能泄我心中鬱氣!”
蕭禾深吸了口氣,清冷的空氣灌滿他的肺部,都快凍僵了,也平息不了他的怨氣,不停的咒罵著。
我蕭紈絝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要為西家的少婦檢查身體,也要幫東家的狗鍛煉身體……
現在被人綁架到這裡,不僅耽誤了大事,還受儘委屈,吃儘苦頭,要多慘有多慘,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這一切都是他們乾的……
“你還是逃出去再發狠話吧,彆等會被抓回去,反倒被狠狠修理一頓,你蕭大紈絝的臉可就丟儘了。”
趙靖見蕭禾還沒脫離險境,就在哼哼唧唧,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完了,又要掐起來了,婧婧怎麼又去招惹他啊!
程婉趕緊扯了扯趙婧的衣袖,示意她少說兩句,並且衝蕭禾露出討好的笑容。
“公子……”
“小婉你彆說話,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烏鴉嘴,”蕭禾衝程婉一擺手,氣憤的朝趙婧說道。
“本公子自問待你不薄,不僅救了你們兩個,好吃好喝的也沒少了你,而你呢,除了掃我的興,還能做什麼……”
這小妮子實在太沒眼色了,一句好話都沒有,就知道刺他,今天非得讓她明白,到底是誰在上誰在下。
“我……”
趙婧不由得蓄滿淚水,她沒有想到,隻不過是隨口一說,日常的諷刺而已,他平時也不過一笑而過,現在卻衝自己大喊大叫。
趙婧委屈極了。
“公子,有話好好……”
程婉見勢不對,連忙勸道,卻被趙婧打斷,帶著鼻音嗡聲說道,“讓他說!”
“程婉,你讓開……”
我不管你們了,好心好意相勸,反而被你們當皮球。
程婉一陣氣苦。
“”趙婧小娘子……”
蕭禾一臉嚴肅的慢慢逼近趙婧,兩女被蕭禾突然嚴肅給驚到了。
他這是要乾什麼?
他想做什麼?
他該不會……
趙婧身子不由要往後縮,可是剛一動,她便有些羞惱,自己一退縮,豈不是怕了他,落了氣勢,被他看輕。
“乾嘛,蕭大紈絝,有什麼指教,小女子都接了!”
“一個大男人,心胸狹隘,尖酸刻薄,施了點小恩小惠,就整天掛著嘴上,真是丟儘男人的顏麵。”
趙婧頭一揚,一挺胸迎了上去,麵帶不屑的道。
“……”
蕭禾被趙婧的反常動作,教訓的話給噎住了,說不出話來。
眼看著自己曾親手探索過的嬌挺,毫不吝惜它的偉岸,都快杵到自己的臉上,絲絲女兒香不停的衝進鼻子,撩撥著他的心。
蕭禾瞳孔一縮,心中感到好笑,這小妮子膽兒肥了,真當蕭大紈絝吃素了,還敢撩撥本公子。
“趙婧,小恩小惠?可憐啊,也是,你沒讀過書,不曉得德智禮義信,本公子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救命之恩湧泉相報,可是要以身相許的……”
“你才沒讀書,你才是……你混蛋想得美,我就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你休想攜恩要挾!”
豈有此理,還敢嘲諷我不識禮義廉恥的畜牲,可惡,實在可惡,他竟然還真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