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不行啊,不能進去啊。”
“咱們的處境本就夠艱難了,不能再入險境了,大家都不想死啊。”
“走吧教授,我們不發掘這宮殿了,之前發掘出的東西,足夠了,用不著再繼續發掘了。”
一眾考古研究所的人員們向文舒之哭喊,他們紛紛反對進入前殿,並將文舒之阻攔下來。
麵對眾人的阻攔,文舒之卻一改以往的隨和,強硬且決絕的表示一定要進入。
陳靖將張延拉到一旁,小聲問道:“文教授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中招了?”
聞聲,張延遲疑著搖搖頭,前後觀量多次,不確定道:“不知道,從目前來看,並沒有中招的跡象或是痕跡。”
這反而讓陳靖蹙眉不理解的說道:“那這是怎麼回事兒?之前可不見文教授主動作出決定,該不會是因為壓力過大,或著受到那些怪物的刺激,抗受不住而瘋了吧?”
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陳靖曾接過的一個案子與之相似,對方因堆積如山的工作而最終瘋癲。
“難說。”
張延再度搖頭,給了一個淩磨兩可的回答。
如此,陳靖則認真的注視張延,將其上下看了一圈後,蹙著眉試探道:“這有什麼難說不難說的,猜測總要大膽些嘛。再者,這前殿的正門都是封死的,根本不可能有入口,總不能破壞門窗爬進去吧?這可是在破壞文物。”
聽著陳靖的話語,張延糾正道:“陳隊,縱使你我否決文教授的提議,可如果文教授執意裹挾我們一同進去,也是沒有辦法的。”
“……”
陳靖啞口無言。
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此刻是出於私心,是想要讓張延站在自己這邊,然後否決掉文舒之的決定。說得難聽點,是陳靖已經厭倦了這裡,他迫切需要離開,不想再繼續參與或深入這座宮殿群。
張延開口想說點什麼,腦後像是被抽離出了什麼一閃而過,緊接著便是一股寒意傳遍全身,令張延謹慎的舉起照明燈向宮殿的鬥拱處一一看去。
隻見鬥拱間有一黑影快速閃過,靈動的好似尾巴的東西有短暫的停歇,又瞬間消失。
張延不確定那是什麼,但漸漸回過味來,之前他一直保持的謹慎和冷靜,在某個時刻消失了,而那隨意、無所謂的態度險些娘出大禍。
張延緊鎖眉頭,向陳靖提議道:“陳隊,我們該離開了。”
收回視線向周圍看去,卻發現陳靖不知何時已經與文舒之等眾考古研究所人員們聚集在一起,像是在商討著什麼。
那一個個蹲在地上,緊緊依靠在一塊兒小聲議論的場麵,讓張延立即警惕起來,緊握著照明燈,然後緩步輕輕靠近。
“噓!小點聲,都小點聲!真相就在這前殿之中,咱們隻需進去,彆說回到地麵了,就連這整座古墓的信息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你們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人群中,文舒之大小眼的伸長脖子,手指豎在嘴唇前,仰著頭在眾人麵前轉一圈,壓低著聲音向一眾人開口。
其餘人也像是換了人似的,立即表現的格外興奮,躍躍欲試的想立即打開前殿的門窗。
張延在距離兩三米時停下,作出後撤姿勢的同時,緊握著手中的照明燈。
之前還有些不明不白,在經過短暫的冷靜後,張延明白這些人是中招了,他們已經短暫的喪失了理智,就像被操控了似的。
隻是,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反而成了張延費解的疑點。
“咳……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