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將軍!”
“我們將軍可是禁軍新任副將!”
“你就不怕太女殿下誅你九族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話!還想誅我九族?!”李曉汐越聽越想笑,她是氣得想笑,“就憑你等?我記得誅九族是謀反或者是刺殺皇族,請問各位,我做了什麼?莫不是這位副將謀了反,當了新皇?”
“大膽!”
“我們說你該誅九族,你就得誅九族,你怕不怕?”
“少在這胡說!我們將軍是忠於太女、忠於大雲的!你再瞎說,我砍了你!”
“真是囂張啊!”看著一眾不知大難臨頭仍在叫囂的禁軍,李曉汐冷冷一笑,殺氣不由自主地釋放出來——屬於原主多年殺人留下的肅殺之氣,“既然遇到我,也隻能算你們倒黴了。”
“你——”
於是,在百姓麵前囂張得沒邊的禁軍,此時就被李曉汐當眾,狠狠地修理了一通——包括後麵沒問清楚是非曲直,就衝上來來支援的官兵衙役。
李曉汐一直奉行的是,對於施暴者沒有憐憫的必要。
李曉汐仗著原主的一身好武藝,打得暢快至極。
“好!”百姓早就跑了,紛紛躲在附近的樓上看著這場單方麵的毆打,連連叫好。
太解氣了!讓這些人平日裡欺壓他們!
“大膽!”
幾騎快馬飛馳而來,老遠遠地為首之人就厲聲喝問道。
“將軍,快救救卑職啊!”倒在人堆裡腫得沒人樣的副統領,高聲呼喊道,“這個人辱罵毆打禁軍,簡直不把太女放在眼裡!”
“哦?”李曉汐好心的伸出手,將人從人堆裡拽出來,不帶任何情感的眸眼盯著她,
“這位副統領大人,你怎麼不向你家大統領說說,你欺壓百姓的光榮事跡?”
“大統領,救救卑職,她汙蔑我,威脅我……”
“閉嘴!”
然而,一反常態的,大統領厲喝一聲,打斷了副統領的話。
在距離眾人不遠處,她勒停了馬,慌忙下馬,一路小跑著過來。
來人正是禁軍大統領——董鈺。
“參見殿下。”
董鈺來到李曉汐麵前單膝跪地,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個所謂的禁軍副將後知後覺,這才察覺到不對,驚恐地問道。
“你說呢?副統領大人。”李曉汐猙獰一笑,冰冷得眼神像看死人一般直視她,“我記得剛才好像有人說,要誅我九族?”
“不……不敢……”
“現在,好像某些人的九族就要被誅絕了。”
“殿下!太女殿下!”
一開始狂妄猖獗的幾人已經癱軟在地了,一想到方才叫囂的話語,一陣後怕。那副將更是臉色蒼白,一臉死氣。
“你們可知錯在了何處?”
俯視著癱倒在地上的一眾人等,李曉汐陰冷的眉眼,讓人不敢直視。
“不……不該對太女殿下無禮……”
“殿下,我們錯了!我們真的不知道是您,要不然借我們十個膽子也不敢……”
“你們,都是這麼以為嗎?”
掃了眼周圍的人,李曉汐勾了勾唇。
如此也好,就借這些人整頓整頓軍紀,殺殺這些平日裡作威作福的官兵的銳氣。
“今日這些人梟首示眾。”李曉汐頭也不回地走,“從今以後,官兵若有人膽敢欺壓百姓,違紀犯法,今日之人便是他們的結局。孤定當殺無赦!”
“末將遵旨!”
董鈺挑了挑眉,太女殿下何時在意起這些賤民了?
一個副統領,說殺就殺了。
看來得趕緊約束手下了,還有她那四處惹事的女兒……
“殿下,那還要誅九族嗎?”內侍問道。
“這次就免了,若有下次,孤必誅他十族!”
“太女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躲在樓上的百姓齊齊下跪,第一次這麼恭敬地行禮,第一次這麼整齊的山呼千歲。
“我的子民們,如果日後有什麼人敢欺壓你們,就將此事告知兵部尚書之女宋雨霖,她會代你們轉呈。”
李曉汐想了想,揚聲說道。
她不經常出宮,也不能讓百姓將冤屈遞到她的手裡。
反正宋雨霖那廝天天閒著,順便給她找個事做。
(宋雨霖人在家中坐,事從天上來(????o????)。)
“走吧。”
拍了拍內侍的肩,李曉汐接過那隻簪子,轉身離開。
“她居然是太女!”
“太女殿下不是最喜歡殺人嗎?怎麼轉性……”
“噓!你不要命了?!”
“太女好像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壞……”
“你說申冤是真的嗎?那個宋雨霖小姐口碑倒也不壞,要不咱試試?”
“你想死啊!萬一太女隻是說說而已呢?”
一時間,眾說紛紜。
李曉汐估計都想不到,她的舉動在坊間掀起了多大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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