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見懷章如此……
“前麵帶路,我要親自聽他招供。”
轉過身,李曉汐沉下臉,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對李昭道。
李昭應了一聲是,向外走去。
怕被人發現,太女沒有中毒,兩人就運起輕功,一路沉默著來到天牢。
李昭掏出腰牌,進了天牢。
李曉汐也從暗處,跟了進來。
趙林鬆被關在天牢的最深處,是一間單獨的牢房。
環境非常糟糕,人還沒走到,就有一股濃鬱的腥臭味,撲麵而來。
此刻,趙鬆林躺在冰冷潮濕的草堆上,一動不動,好似死了一般。
破爛不堪的衣裳,早已遮掩不住。
他的渾身上下,都是鞭傷,以及曖昧的烏青,讓人觸目驚心。
雙腳的鎖鏈處,都有明顯的擦傷,有的地方,甚至還在流血。
顯然,趙林鬆曾不斷地掙紮。
然而,奮力掙紮,就可以逃脫嗎?
“看來,她們把你伺候的挺好啊。”
李曉汐彎下腰,冷聲道,“不知道,趙公子還記得,當初是怎麼對待孤的嗎?”
“我不過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罷了。”趙林轉過頭去,不去看李曉汐,沙啞著聲音,說道。
誰能想到,當時的那個黃臉婆,會是如今的太女呢?
“真沒想到,隻是半天沒見,”李曉汐勾了勾唇,“趙公子的聲音,都沙啞成這樣了……”
“李曉汐!”趙林鬆惱羞成怒,“我都已經招供了,你還要怎樣?一直羞辱我,你覺得有意思嗎?”
“好吧,”李曉汐彎了彎唇角,“我是來聽你招供的。”
“供紙上,白紙黑字,該招供的我都已經招了,”趙林鬆強忍著痛,儘量語氣平和看著李曉汐,道,“你沒必要來看我的笑話。”
他現在隻想一個人待著,不想再見到她。
“我想親自聽你說。”李曉汐坐在了李昭搬來的椅子上。
“……”
“那個誰,去抓李曉源。”李曉汐挑了挑眉,對李昭道,“就說,趙林鬆招供了,說她覬覦太女之位,謀害太女,打入天牢,擇日問斬。”
李曉源還未成親,後院也沒有什麼小侍,自然不用再牽扯什麼家眷。
“是,殿下。”李昭躬身道,“那陛下那邊……”
“不用管。”李曉汐搖了搖頭,冷聲道,“陛下年事已高,這種事情就不必再驚擾她老人家了……”
李曉源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皇女,就算是殺了她,皇帝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奴才這就去辦!”
“等等,”見李昭要出去,李曉汐又道,“讓人找一根手指和一根腳趾,送到宗人府,給李曉梅。”
李曉汐滿是惡意的勾了勾唇角,在趙林鬆一臉的驚恐中,道“告訴她,這是李曉源的東西。”
手足手足,姐妹如手足。
這是警告她,已經斷了她李曉梅的手足姐妹,下一個,就到她了。
來個敲山震虎。
“奴才這就去辦!”
李昭走後。
“趙林鬆,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李曉汐杵著下巴,看著趙林鬆,“你想不想再試試看,哪種刑罰,更適合你?”
“你!”趙林鬆滿是憤怒,不可置信的望著李曉汐,“我都已經招了!”
“對啊,可是,有些賬,我們還沒算呢。”欣賞著趙林鬆的神情,李曉汐陰惻惻的說道,“比如,你為了你的孫小姐,要和我離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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