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汐昏昏沉沉的從紫宸殿走了出來,有些東西。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腦子不夠用了……
然而,當她瞥見站在宮門口的李懷章時,她的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懷章,你怎麼在這裡?”李曉汐問道,她的聲音裡充滿了疑惑和驚喜。
李懷章微笑著迎了上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深深的愛意。
他輕輕地握住李曉汐的手,低聲說道:“我接到了暗衛的密報,所以提前從玻璃廠趕回來了。”
李曉汐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從她穿越以來,兩人唯一一次分開,而且一分開就是兩個月之久。
她從懷中取出包裝嚴密的禮物,輕聲道:“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李懷章接過禮物,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感動和欣喜。
他打開禮盒,看到裡麵是一根精致的銀簪子和一隻漂亮的鐲子,他的嘴角彎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謝謝你,曉汐……”
沒想到她還給自己帶回來了這麼好看的簪子……
還是蘭花的。
這個樣式挺彆致,與雲國的雕刻風格完全不一樣。
看到李懷章愛不釋手的模樣,李曉汐滿心的滿足,忍不住摸了摸李懷章的俊臉。
“好了,快彆站在這了,”李曉汐笑意盈盈,拉著李懷章就往隱月閣走去,“咱們也好久沒回隱月閣了,要不要去看看?”
大熱天的,可彆給懷章熱中暑了。
正當她們快要走到隱月閣時,李懷章突然臉色一變,手捂著孕肚,顯得有些難受。
李曉汐嚇得連忙問道:“懷章,你怎麼了?快,紫鳶,叫太醫過來。”
“曉汐,我、我恐怕是要生了。”
李懷章費力地說道,但隨即又被劇痛所折磨。
姣好的容顏,也因為疼痛,變得慘白。
大滴大滴的冷汗,從他的額頭滴落。
李曉汐焦急地喊道:“太醫馬上就來了!懷章,你等一下!”
她把人抱起來,隨便推開離得最近的房門,把人放到床上。
整個過程都非常溫柔,就仿佛懷裡的人兒,是個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阿鼓,阿箏,彆愣著了。”李曉汐說道,去端盆熱水過來。
“是!”
“曉汐,我沒事……”挨過了一陣後,李懷章總算好過了一些,“你快出去吧,女人在產房,不吉利。”
正說話間,太醫匆匆趕來,經過檢查後,麵色凝重地說道:“殿下,王夫這是要生了。穩伯呢?”
“穩伯在這裡!”阿簫帶著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殿下您怎麼還在這裡麵?”穩伯皺了皺眉,“您快先出去吧,這邊交給小人就行。”
“是啊,殿下,可彆被血氣給衝撞了。”阿鼓說著,就帶著李曉汐往外走去。
“懷章,我就在外麵守著你。”
李曉汐回頭看了眼李懷章,還是走了出去。
她在外焦急地等待著,心中萬般忐忑不安。
產房內,太醫和穩伯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李懷章痛苦地閉著眼睛,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阿鼓給李懷章擦著汗,阿簫則是站在一旁默默的祈禱著。
“公子,您如果實在難受,就喊出來,喊出來就不痛了。”阿簫箏看著難受的李懷章,眼淚仿佛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直往下流。
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了公子,自己不怕疼,公子金枝玉葉的,哪受得住……
“王夫,您再加把勁兒,小人看到孩子的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