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陛下的心思可不是我們能揣測的,千月姐姐您還是彆說了,小心等下被小主聽見要難過了。”玉槿不禁看了一眼身後的屋子,提醒千月。
“我們小主才不會難過呢,小主眼裡心裡就隻惦記著好吃的,她甚至巴不得陛下不來鹹福宮呢。”
薑挽歌聽見千月的話,不禁莞爾
不愧是千月,竟然這麼了解她,她聽見夏侯玄召珍貴人侍寢的時候,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估計昨晚珍貴人又是打地鋪睡覺了,這何嘗不是替她出氣了呢?
“千月,玉槿,伺候本貴人洗漱更衣——”
薑挽歌衝著門外喊道,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門外一陣“倏倏”的動靜,沒一會兒千月和玉槿就進來伺候了。
“小主早,是奴婢們吵醒小主了嗎?”千月忐忑地望向薑挽歌。
“沒,是我自己睡夠了。”薑挽歌伸了一個懶腰,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模樣。
千月聞言,悄悄鬆了一口氣,然後便和玉槿開始伺候薑挽歌洗漱更衣。
用完早膳後,千月又給薑挽歌擦了藥酒。
“幸好隻是擦傷,估計不會留下疤痕,不然主子這麼好看的一雙手,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
“有什麼好可惜的,聽過一句話沒有,疤痕,女人的勳章!”薑挽歌十分驕傲地說道。
千月對這話不敢苟同
就算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對自己身上的肌膚也是百般愛護,不肯留下一點疤痕的,尤其還在手上這麼顯眼的地方,更是不能留下疤痕的。
“什麼勳章?薑貴人何時建功立業了?”
薑挽歌抬頭看去,嗯?
“奴婢見過陛下。”
千月慌忙將桌子上的藥酒給收拾好,然後給夏侯玄行禮。
“你出去吧。”
夏侯玄淡淡瞥了千月一眼,把她趕了出去。
千月給了自家小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迅速撤離。
嘖,沒義氣的女人!
夏侯玄自顧自坐下,拉住薑挽歌的手就細細打量著,眼神毫無波瀾,讓薑挽歌有些猜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陛下這一大早的就來鹹福宮,沒有留在緋雲宮用早膳嗎?”
聽到這話,夏侯玄在抬起頭看向她
“怎麼,吃醋了?”
“嬪妾哪敢啊,讓哪位妃嬪侍寢是陛下的自由,況且就陛下之前說的那種侍寢法,嬪妾可一點都不會羨慕。”薑挽歌勾唇,笑容十分明媚地看向夏侯玄。
夏侯玄差點被她這笑容閃了眼。
“昨晚朕讓珍貴人跪著守夜一晚。”夏侯玄說這話的時候,直勾勾地盯著薑挽歌。
薑挽歌會意,不禁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