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沒這種腦子，是太後，她想要借此鏟除你。”夏侯玄神情十分嚴肅地說道。
“可是我不太理解，我之前隻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哪怕現在是良媛，我一沒有家世背景，二沒有位高權重，太後竟然屈尊降貴對付我？這似乎說不通吧”
薑挽歌把自己的疑惑大膽說了出來，隨後盯著夏侯玄看，等著他給自己解答。
夏侯玄知道她肯定有很多的疑惑，但是有些事情，現在並不是讓她知道的好時機。
“太後和淑妃是堂姐妹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什麼？她們倆是堂姐妹？怎麼可能！一個嫁給了你爹，一個嫁給你了你？這也太”
“太荒唐了是嗎？”
薑挽歌已經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隻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真的很震驚。
“太後原名夏清婉，淑妃叫夏清歡，前者是夏家嫡係嫡女，後者是分係嫡女，而夏家，是百年世家，在鳳羽國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不然你以為他家出兩個女兒，一個能成太後一個能成淑妃？”
夏侯玄提起她們倆的時候，眼裡滿是不屑和鄙夷。
“所以太後真的隻有二十多歲，而不是看上去二十多歲是不是？”薑挽歌又問了。
“夏清婉比朕還要小一歲。”
夏侯玄歎氣，當初知道夏清婉要被他那昏庸無能的父皇立為皇後的時候，夏侯玄彆提多惡寒了。
這回薑挽歌真的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隻能瞪大眼睛望著他。
“所以你覺得朕為什麼有這麼多後妃，但是卻一直沒有碰任何一個人呢？”
“嫌臟？潔癖？還是啥？”
“一是朕根本看不上這群庸脂俗粉，二是一旦朕寵幸了後宮妃嬪，她們一定會想儘辦法懷上朕的皇子，後宮妃嬪和前朝勢力聯結在一起，若是彆的妃嬪懷上皇子也就罷了，如果是讓淑妃懷上，夏家肯定會利用皇子，到時候江山社稷不穩，則鳳羽動蕩。”
薑挽歌聽到夏侯玄的話，才慢慢領會到他的深意，難怪他要借自己的手，去肅清後宮了。
“所以在選秀當天，你就看中了我的美貌，主動提出納我，讓太後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等我正式入宮後，太後這一派係的勢力就會一直針對我，不死不休，對嗎？”
薑挽歌一點就通。
“才想明白呢？朕以為在朕提出要和你合作的時候，你就已經想明白了，所以，薑挽歌，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選鬥還是不鬥？”夏侯玄的眼神無比認真，想知道薑挽歌的答案。
“兩者有什麼區彆嗎？”薑挽歌不解，都到現在了，她還有其他選擇嗎？
“鬥，從此之後你的身邊充滿危機，甚至可能沒了你這條小命，但是事成之後，朕還像之前承諾的那樣，放你自由；不鬥，當個寵妃，你不需要考慮任何事情，永遠留在朕的身邊。”
對薑挽歌來說，鬥和不鬥都是偽命題，她已經身陷囹圄，沒有辦法不鬥。
“陛下，我隻能選鬥，所以您就彆試探我了，我一定會完成我們的合作，也請你一定要遵守自己的諾言。”
薑挽歌的眼神十分清亮地望著夏侯玄，讓他無法逃避。
夏侯玄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麼感受，但是對她的答案似乎是早有預料，也沒有多失望。
“好，朕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