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源震驚地看向夏侯玄,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和清婉不,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知道的!
“什麼女人?陛下總是說些罪臣聽不懂的話”
“聽不懂?那好,朕再說明白一點,當年你和夏清婉早有婚約,可是夏清婉為了攀龍附鳳,卻和你解除婚約,你本就是她追名逐利的棄子,卻還被她迷惑其中,甚至可以說是情根深種,為了她,你才去江南闖蕩,朕說的可有錯?”
夏侯玄滿是玩味地欣賞著陳宗源震驚和羞愧的表情。
“陛下,你怎麼能直呼太後閨名?還汙蔑太後和罪臣之間的關係!”
陳宗源惱羞成怒,下意識想要維護太後的名聲和清白。
“你以為朕願意提起夏清婉這個賤人的姓名嗎?朕想想她私下裡和她那些男寵耳鬢廝磨的模樣,朕就覺得惡心,也就隻有你和朕那昏庸無能的父皇才會覺得她好!”
“男寵?”
“哦,朕忘記了,你還不知道夏清婉豢養男寵一事吧?那你現在知道了,從父皇駕崩之後,她每年都要在宮外搜羅美男子進宮,塞進太醫院當個試藥官,又或者是個什麼其他不重要的職位,夜深人靜就和他們苟且在床,哪裡還記得你陳宗源姓誰名誰啊?”
夏侯玄語氣裡滿是嘲諷和鄙夷,仿佛提起太後的名字就是一種侮辱。
“不可能!你胡說!太後怎麼會怎麼會在宮裡豢養男寵?是你汙蔑太後!”
陳宗源被夏侯玄三言兩語就給激怒了,這正是夏侯玄想要看到的。
“你不信?這有什麼不敢相信的?她昨晚都能和你在牢房裡偷情,怎麼就不能在她的慈安宮裡養男寵了?”
陳宗源灰敗地坐在地上,眼裡是太後背叛他找其他男人的嫉妒和憤恨,同時還有對她的不忍和失望
陳宗源深吸一口氣,像是冷靜了下來
“太後是不是在宮裡豢養男寵和罪臣沒有任何的關係,再怎麼說,太後都是陛下的母後,陛下應當對太後保持最基本的敬重,而不是在外人麵前汙蔑太後的清譽。”
聞言,夏侯玄直接笑出了聲
“很好,你很符合朕對你的固有認知,那你且繼續當夏清婉身邊搖尾乞憐的一隻狗好了,朕會暫時留著你的性命,讓你看到夏家覆滅,夏清婉人頭落地的那一天。”
說完,夏侯玄絲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天牢,在他離開之後,陳宗源就被人給帶回了牢房看押。
從天牢離開後,夏侯玄便宣夏侯琮覲見,還叫來了薑懷遠一起。
“微臣薑懷遠,見過陛下。”
“免禮,先坐下吧。”
薑懷遠正襟危坐了一會兒,又進來了一個人,看清楚來人是誰之後,薑懷遠再次起身
“見過永安郡王。”
“薑大人?不必多禮,想來皇兄找你我二人來,是有要事相商的,對嗎皇兄?”
“沒事朕找你們來作甚?”
“皇兄,你對臣弟好凶啊,是不是喜貴嬪給你氣受了?你又拿臣弟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