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歌也不是聖母,方才在朝堂上,他們這樣針對自己,她巴不得他們跪上三天三夜呢。
中午,夏侯玄和薑挽歌用著午膳,那些朝臣還在外殿跪著,沒有夏侯玄的命令,他們都不敢起身。
消息也傳到了太後耳中,當太後得知夏侯玄為了薑挽歌,讓一眾大臣跪在朝堂上的時候,很是生氣,直接擺駕到了龍吟宮要一個說法。
“讓開!哀家要見陛下!”
“太後恕罪,陛下有令,不管是誰都不見,若是有人敢給跪著的大臣們求情,一律同罰。”
海德子低著頭和太後轉述夏侯玄親口說的話。
“放肆!哀家是陛下的母後,陛下竟然連哀家都不見嗎?”
太後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海德子質問道。
“回太後,這是陛下親口所說,奴才不敢假傳聖旨,還請太後娘娘回去吧,門外那些大人陛下小懲大誡過後也就會讓他們回去的。”
海德子拒絕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讓太後下不來台。
這時候淑妃姍姍來遲,勸阻太後
“太後娘娘,陛下既然都這麼說了,您還是不要打擾陛下,免得惹得陛下不快,我們回慈安宮商議對策。”
“對策?你能有什麼對策?今日,若是哀家見不到陛下,是不會回去的!”
太後大有一種和夏侯玄僵持到底的意味。
淑妃見勸不動太後,隻能走到海德子身邊,低聲道
“海公公,還勞煩您去通傳陛下一聲,好歹讓陛下知道太後來過,您看?”
海德子斟酌了一會兒後,便點頭
“太後和淑妃娘娘稍等片刻,奴才這就去通傳一聲。”
等海德子走進去之後,太後便怒罵他
“狗奴才,竟然敢攔著哀家,不過就是陛下麵前得臉的一個閹人罷了!”
“太後,您小聲些,可彆被陛下聽見了,海德子畢竟是從小伺候陛下的,陛下很看重海公公的。”
淑妃一臉無奈地看向太後,總覺得現在的太後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躁動,完全沒有以前那種冷靜自持的端莊。
“你給哀家閉嘴,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太後不管淑妃是自己陣營這邊的人,也跟著訓斥,淑妃頓時就黑了臉,沒有再吭聲。
良久,海德子再次走了出來,請太後和淑妃一同進去。
而此時,薑挽歌已經吃飽喝足躺在了屏風後麵歇著,不吭聲,偷聽他們的談話。
“陛下,你這是什麼意思?那麼多大臣跪在外頭,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太後一看到夏侯玄就是冷聲質問,也不問緣由。
“太後此番見朕若是隻是為了給大臣求情,就可以離開龍吟宮了,朕是不會輕易原諒這些人的。”
夏侯玄抬眼瞥了太後一眼,眼神裡滿是冷冽和嘲諷。
“那些朝臣到底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情,陛下要如此羞辱他們?陛下是國君,應當有容人之量才是”
“朕見太後,隻是不想讓太後白跑一趟,但這並不意味著你說什麼,朕都會聽,這天下是朕的天下,太後還是少插手為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