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住腳,轉過身:“我之所以想這些,是因為她方才舞劍之時鼓樂震耳,若不是她自己刻意關注,根本不可能將你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呢?”穆戎笑著問她。
“我總覺得,她是衝著你來的。”
穆戎笑容更甚,他的小姑娘總算不再是一口一個侯爺那般稱呼他了。
“你覺得呢?”徐容容反問。
“她若真是衝我來的,那邊看她想要什麼了。”說完,他戲謔道,“她總歸不會是為了要我這個人吧。”
話音剛落,他敏銳的看見徐容容耳尖動了一下。
穆戎心中好笑:“她若真是想要我這個人的話,那我便隻能告訴她……”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徐容容久久不見答案,便脫口而出:“告訴她什麼?”
穆戎眼角眉梢皆是滿滿的笑意:“隻能告訴她,我懼內!我是萬萬不敢得罪我夫人的。”
徐容容先是一愣,繼而雙頰緋紅。
“容容害羞什麼?”穆戎俯下身,俊臉逐漸靠近麵前的小姑娘,“你承認你是我的內人了?”
“哪有!”徐容容瞪她。
但眼神卻絲毫沒有殺傷力。
也許是朦朧的月色增加了曖昧的氛圍,又或者是兩人貼的太近,讓彼此之間溫熱的氣息緩緩交織在一起。
此刻的穆戎,隻想將他的小姑娘摟進懷中,狠狠溫存,肆意輕薄。他的渴望太過明顯,而目光又太過熾熱,燙的徐容容有些茫然。
穆戎微微前傾,逐漸縮短二人之間的距離。
就在他快要品嘗到朝思暮想的紅唇時,遠處一道女子的低吟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
穆戎眸色一冷,攬過徐容容的腰肢,帶著她縱身躍到一旁的假山頂上。
徐容容冷不丁的被帶到高處,慌得手忙腳亂。
她隻能抓住穆戎的衣襟,緊貼著他穩住身形。
二人剛剛站定,便看到一男一女兩道身影交纏著隱藏在一塊假山石後。
他們所處的位置,竟恰好能將下麵的景象淨收眼底。
“是太子。”徐容容驚疑。穆戎點了點頭。
“殿下,這樣不好。”女子帶有異域風情的官話,說得含含糊糊。
她正是方才眾多舞女中的一個。
此時依然穿著那身薄如輕紗的舞裙,白皙的腰間未著一物,太子的大手正在其上來回揉搓。
“我好冷……”舞女嬌嗔道。
太子並不理會,一隻手順著她的上衣下擺直接探入,繼而籠在那綿軟之上。
他此時正興致大起:“你們北疆女子的舞裙真是一絕,孤方才看你們扭動時就想試試了,沒想到竟如此方便!”
“扭兩下。”他的大手一拍。
徐容容看的麵紅耳赤,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
但此時他們隻要一動,便會驚動下方的兩人,她隻能漲紅了臉僵在這裡。
穆戎亦有些尷尬,他沒想到太子竟敢在宮中便做出這樣荒唐的事。
他將徐容容的臉藏進懷中,小聲道:“彆看。”
徐容容:“……”
她不看,但……還是能聽到啊。
太子那不堪入耳的言詞真讓她大開眼界。
徐容容身子異常僵硬,穆戎此刻亦不太好受。
於是他拈起一塊石子,激向了不遠處的地麵。
“有人……”舞女含糊不清的說。
太子原本隻是想解解饞而已,並不敢真的在這裡做些什麼,於是便立刻放手:“你叫什麼名字?孤過些日子安排你入東宮。”“民女……赫爾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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