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覬覦的眼盲人夫5_[快穿]直男男二也要被覬覦嗎_思兔 

被覬覦的眼盲人夫5(1 / 2)

“吃這個,表弟,你經常在外奔波,瘦了很多,要多吃一點。”沒等陸知衍將話說完,盛澤川不不動聲色的用公筷夾了塊鼓汁排骨放到林昔白麵前的碟子裡。

林昔白的注意力一下子被盛澤川吸引,忘記了剛才心裡的疑問,他小臉微紅地看著盛澤川,幸福的夾起那塊軟糯的排骨:“謝謝表哥,你對我真好。”

然後笑容溫婉的夾起一個水晶蝦餃放到盛澤川碟子裡,溫聲道:“我覺得我今天做的這個很不錯,你嘗嘗。”

聽到這兩人互動,陸知衍心裡有些擔心,看向林昔白方向:“小白,你瘦了嗎?”

林昔白垂著眼,遮掩住了眼底的厭惡和不耐,笑道:“還好。”

“小白,這幾個月,辛苦你了,是對對不住你。”陸知衍抿了抿唇,心中無比愧疚。

林昔白安撫:“阿衍,你彆這麼說,我們是夫妻,為了這個家,我再辛苦都是願意的。”

盛澤川斂著眸子,慢慢攪動手中的湯匙,眼中滿是諷刺。

倒是陸知衍挺感動的,說這話的林昔白,倒是和昨晚上的盛澤川有點相似,想想也許真的是自己太拖累林昔白,他太忙和心情不好,才會那麼不耐煩。

吃過飯後,作為表哥的盛澤川送林昔白下樓去公司,陸知衍摸索的去了臥室陽台,坐在躺椅上,拿起一旁的盲文書開始閱讀了起來。

樓底下。

看著林昔白上車後,盛澤川臉上笑意淡下來,插在口袋裡的手拿出來,黑色手機和白皙修長的手指再陽光下熠熠生輝,格外漂亮。

沒一會,一輛黑色私家車停在麵前,司機很恭敬地拉開車門,微微低頭道:“先生。”

盛澤川麵無表情的上了車。

等車到一家會所的時候,他下車時,已經換上了件黑色西裝,板板正正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多了些成熟穩重,少了些往日的紈絝風流。

守在會所門口的侍者見了他,立刻恭敬彎腰,盛澤川視而不見,一路冷著臉,上了二樓。

站在包廂麵前時,司機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鎏金麵具,盛澤川戴上後,則擋住了上麵半張臉,隻有高挺的鼻梁和涼薄的唇露再外麵。

推開包廂門,一股濃鬱的血腥味立刻飄過來,盛澤川麵無表情,關上包廂門。

昏暗的包廂裡,地麵上躺著渾身是血的年輕男人,在盛澤川坐在沙發上時,他掙紮的撲上去,站在那個年輕男人旁邊的兩個保鏢身體一震,抬手就想抓人。

盛澤川伸出手,做了個阻止的手勢,低頭,慢悠悠看著抱著他小腿的那恁。

那個年輕男人察覺出盛澤川是這幾個人的老大,滿目惶恐哆嗦求饒:“你們到底是誰,要乾什麼,非法囚禁和打人是犯法的,放了我,求你們放過我吧。”

似乎是嘴裡的牙齒被打斷了幾顆,他一邊說話,一邊不斷地往外溢出血水,抱著盛澤川的雙手滿是贓物,將盛澤川乾淨的西褲弄得臟兮兮的。

盛澤川低垂著眼,看向腳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子裡透著殺意。

這麼一個膽小懦弱的人,卻在網上興風作浪,還加入那種群裡,做出令人發指的事情,手上,有兩條人命吧?

隻是,那兩個女人,都是自殺,和他明麵上一點關係都沒,可卻真真實實是他主導的一切。

一個儈子手!

如今看著無比可憐,可盛澤川無法忘記,這人在群裡如果拿那兩個自殺的女人當樂子和戰績,得意洋洋。

“知道我是誰嗎?”盛澤川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在手中轉了圈。

動作熟練的挽出幾個刀花,鋒利的刀鋒在昏暗的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白光。

刀尖挑起男人下巴,冷的男人打了個哆嗦。

被刀尖紮在脆弱的喉管處,男人嚇到差點尿出來,他惶恐的睜大眼,拚命搖頭。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家裡正睡覺著,忽然被人衝進來,對方二話不說,打暈他,等再醒來,他就出現在這。

男人沒來之前,這幾個保鏢隻是將他打了一頓,他問什麼都不肯說,仿佛啞巴似的。

盛澤川微微俯身,唇貼在男人耳邊,嗓音低沉冰冷的緩緩說出兩個女人名字。

聽到這兩個女人名字,年輕男人瞳孔驟然猛縮。

和群裡的其他人不一樣,他是初學者,這兩個女人是他唯二的戰利品,因此他清清楚楚的記著這兩個被pua到絕望自殺的女人名字。

一個是大學生,一個是被丈夫欺負的家庭主婦。

“你……”男人臉色恐懼到極點,受驚的鬆開手,不斷往後退,卻再下一秒,被盛澤川伸出腳,狠狠揣在胸口上,男人身份撞飛到一旁的牆壁上,重重落下來,發出一聲慘叫:“啊——”

盛澤川起身,一步步朝男人走去。

漆黑的皮鞋已經沾上了些血,沒等男人站起來,盛澤川一腳踩在對方右手上,男人疼的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身體扭動著想抽出自己手,卻被穩穩地,重重的踩住無法脫身。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啊啊啊啊!!”男人強忍痛苦,痛哭流涕的起身跪在地上,另外一隻手抓著盛澤川的腳,拚命哀求求饒:“我現在就退出那個群,我把那兩個女人的錢都吐出來,我對他們的家人道歉,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該死。”

“那個‘我是帥哥’,認識嗎?”盛澤川眼中一點動容都沒,依舊冰冷的宛若凝了一層冷霜,他鬆開腳,蹲下來,沒等男人手縮回去,水果刀已經狠狠插進男人手背。

“啊!”男人歇斯底裡的尖叫,抱著自己的手再地上打滾,卻不動作幅度太大,隻因手被牢牢釘在地麵上。

等到男人緩解了一點的時候,盛澤川又繼續問了一句:“不認識?”

男人已經疼怕了,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吐露出來,一點隱瞞都不敢。

盛澤川將水果刀拔出來,不管又一次慘叫的男人,將滿是血的水果刀扔到身後保鏢手上,語氣淡漠:“錄音完,等傷養好後,就送到j察局。”

“是。”保鏢很恭敬地開口。

盛澤川抬腳踏出包廂,拐進了另外一間,那裡司機已經將之前換下來的衣服整理好,正放在沙發上。

換好衣服後,司機拿出一個紐扣一樣的東西,低聲道:“這個東西,準備好了。”

盛澤川挑了下眉,沒想到這麼快。

他將東西貼在喉嚨處,試著說了句話,果真如林昔白的聲音一模一樣。

盛澤川勾了勾唇,笑得又痞又壞,將這個變聲器拿下來後,修長白皙的手指不斷把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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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陸知衍家裡時,盛澤川身上的肅殺還沒消下去,眼中一片陰翳。

他關上門,在客廳掃了一圈,溫馨,乾淨,隻是沒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又繼續朝臥室走去。

大約是覺得家裡沒人,所以臥室門敞開,盛澤川站在門口時,一眼看到陽台上的青年。

溫潤如玉的青年舒適的躺在躺椅上,身上放著一本書,細白的手指慢慢的在書上摩挲,金燦燦的陽光下,白皙的肌膚泛著淡淡的光澤。

也不知道是不是閱讀到什麼有趣的對方,青年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笑起來很好看,那雙無神的雙眸仿佛落入星辰,讓他恍惚一下,剛才審問那個年輕男人時的肅殺和冷意逐漸消散,他情不自禁地,邁動腳步走過去。

聽到腳步聲,閱讀盲文的青年動作停頓,臉龐上露出驚慌神色,但很快,那驚慌變成了鎮定,對方仔細辨認,繼而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是表哥嗎?”

盛澤川停下腳步,看著青年禮貌的笑容,心裡劃過一絲不爽。

昨晚上的事情,他可不是這樣的。

不過視線落在青年有些腫脹發紅的唇時,盛澤川喉結微動,心裡隱隱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那點不悅也就被取代。

“是我。”

陸知衍發現不了男人視線,合上書,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無神的雙眼看向對方:“你怎麼回來了。”頓了下,似乎覺得自己這樣詢問不太好,補充道:“我以為你去找工作了。”

盛澤川已經走到青年旁邊,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青年,笑著和他說:“還有點存款,想先逛一逛,不著急。”

嗬嗬,是想先泡我老婆吧。

想到這個人不是表哥而是情夫,陸知衍就有些不想和對方聊天說笑,低下頭道:“不是去逛,怎麼早早回來了?”

“表弟夫不歡迎我嗎?”明顯的感覺到青年忽然冷淡下來,盛澤川微微皺眉,有些不悅。

“怎麼會,就是忽然覺得有點累。”陸知衍心裡暗罵狗男人該死的敏感,嘴角卻勾起溫柔的笑,透過落地窗的陽光照進來,灑落在青年身上,讓他含著愛意的笑動人極了。

不過這個笑容包含了太多禮貌和客氣,盛澤川眼中的冷意更甚,嘴上卻道:“這樣啊,原本還想帶著表弟夫一起出去逛逛,畢竟表弟夫一直待在家裡,會不習慣吧。”

陸知衍心想,不僅不習慣,眼瞎也挺難受的。

他倒是想出去,可不想和一個給自己帶綠帽子的人出去。

陸知衍搖搖頭:“我一個瞎子,你帶著我太麻煩了。”

“怎麼會,你可是我的表弟夫。”盛澤川蹲下來,拉住陸知衍柔軟光滑的手,嗓音溫柔。

陸知衍怔愣了下,這已經是男人第二次說類似的話。

在林昔白那裡,他是個眼瞎沒用的廢物,對方不斷惡言相向,久而久之,陸知衍也自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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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昔白很早就回來了,陸知衍麵上很驚喜,也很高興,畢竟這是他眼睛看不見後,林昔白回來的最殷勤的時間了,心裡卻吐槽,這家夥就是想和奸夫相處。

為了給兩個人騰出空間,陸知衍吃的很少,就握著導盲棍離開了。

一時間,餐廳就剩下林昔白和盛澤川兩人。

林昔白心裡高興得不行,比陸知衍在的時候更加溫聲細語,他不斷往盛澤川碗裡夾菜,還說著今天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

盛澤川卻有一搭沒一搭的攪動著粥,夾來的菜一口沒吃,林昔白見狀,忍不住放下餐具,溫聲細語的問他:“怎麼了?不和胃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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