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覬覦的眼盲人夫7_[快穿]直男男二也要被覬覦嗎_思兔 

被覬覦的眼盲人夫7(1 / 2)

陸知衍很茫然的看著盛澤川:“吃什麼?”

“吃點餐前小甜點。”看著陸知衍一臉不解的樣子,盛澤川唇角勾了勾,沒等陸知衍說話,彎腰將陸知衍攔腰抱起,大步流星朝臥室走去。

陸知衍有些蒙,還是反應不過來,呆呆地問係統:【他說餐前小甜點是什麼?蛋糕還是……】

已經經曆過好幾個世界險惡的係統,幽幽說:【說不定你就是那個甜點呢。】

陸知衍這會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話什麼意思了,他立刻掙紮起來:“你放開我,小白,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他像是一條被扔上岸,即將渴死的魚一樣,瘋狂在盛澤川懷裡扭動。

“彆動。”盛澤川吸了口氣,看著陸知衍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掌心輕輕在屁股上打了一下。

陸知衍驀的睜大眼。

被打了……

從小到大,他爸媽都沒打過他屁股。

小時候隻在路邊看到不聽話的小朋友被氣急敗壞的家長打屁股。

現在卻被自己老婆的奸夫打屁股了!!

陸知衍臉蹭的一下子紅了起來,他緊緊攥著手,憤怒的瞪著盛澤川。

如玉的臉頰上泛著胭脂般的誘人緋色,淡粉飽滿的唇被吮吸的極為紅腫,唇角邊還能看到一點破皮,簡直勾人的不行。

盛澤川呼吸微微有些粗重,將人放到柔軟的床上。

一碰觸到床,陸知衍立刻起身往床邊爬,他看不見,隻能胡亂摸索,也慶幸盛澤川沒有攔他。

隻是,好不容易摸索到床邊,腦袋忽然撞到硬邦邦的東西上,陸知衍懵了一下,似乎想不到自己很熟悉的床邊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的。

頭頂上傳來輕笑聲,屬於林昔白的溫婉嗓音,到了盛澤川這,卻有著說不出的低沉磁性。

陸知衍一個激靈,身體抖了抖。

什麼硬邦邦的東西,分明是盛澤川這個狗東西的雙腿!!

那是人的腿罵?!那分明是鐵板好不!!

陸知衍二話不說,掉頭就往另外一邊跑,可他以惡搞盲人,哪裡能比得上一個能看得見的人。

跑到哪個方向,都被盛澤川先一步擋住。

陸知衍頭發都被撞的亂糟糟的,身上的力氣也都快沒了。

他有些無措的坐在床中間,茫然地看著四周,胸口劇烈起伏著,聲音都有些抖:“小白,你到底想乾什麼?”

單薄纖瘦的溫潤青年,頭發微微有些淩亂,發絲遮擋住了柔和的眉眼,一雙空茫的眸子滿是可憐,讓人心中憐惜。

盛澤川眼底掠過一絲幽暗,他上了床,握住盛澤川肩膀,將人輕輕往下一推,嗓音沙啞:“乾什麼不知道嗎?阿衍。”

要是不知道,哪裡能慌張的跑路。

陸知衍緊緊抿著唇,緊張的揪住床單,結結巴巴找借口:“小白,現在不合適,你表哥一會就回來了。”

“夫妻之間,做點事,怕什麼,我相信,我表哥會很有眼色的給我騰時間的。”盛澤川慢悠悠的開口,一雙幽深的鳳眸晦暗的看著青年。

林昔白已經被他找人拖住,不會那麼早回來。

陸知衍心裡暗罵盛澤川不要臉,裝林昔白上癮了不說,還想做實這種事!!

為了主角受,就這麼犧牲清白嗎?難道主角受不介意?

陸知衍恨不能高喊,我離婚,我答應離婚,答應馬上滾出你們的二人世界。

可到底還是忍住了。

盛澤川修長有力的手,握住了陸知衍腳踝,將人,一點點的拖到自己麵前。

“小白!”陸知衍覺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魚,即將被宰割,他眼中冒出一點水汽,慌亂的踢蹬,想收回被握住的腿。

青年的腳長得十分秀氣,脫掉了白色襪子後,形狀都十分漂亮,更是如羊脂玉一樣白皙細膩。

腳踝很纖細,他一隻手就能圈主,若是再戴上金色的漂亮鏈子,或者有鈴鐺的紅繩子,怕是更誘人了。

盛澤川眼神微微晦暗,握著他腳踝的手很有力,不容他掙脫,嗓音壓低,十分磁性:“叫老公。”

指腹在嬌嫩的腳踝肌膚上摩挲,陸知衍眼盲後,其他感官就敏銳起來,所以能輕而易舉的感覺到盛澤川的所作所為。

他麵紅耳赤,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在心中蔓延開。

“喜歡?這麼臉紅?”盛澤川輕笑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青年,指腹逐漸往上。

陸知衍羞恥的咬緊了下唇,恨不能有個洞鑽進去。

盛澤川鬆開手,俯身而下,一邊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一邊沿著他的眉眼親吻,低沉著嗓音道:“害羞什麼麼?夫妻之間不應該就這樣嗎?”

你覺得我們是夫妻嗎?

裝林昔白,還當真了!!

陸知衍氣的差點吐血,可為了那點可憐的積分,還不能揭穿。

他有些羞恥的推開人,深呼吸一口道:“小白,我覺得你弄錯了?”

“哪裡錯了?”盛澤川挑了下眉,眼中笑意加深。

陸知衍說的含含糊糊,盛澤川卻聽明白了。

陸知衍心想,這不是委婉的拒絕而已,但嘴上還是道:“你知道的。”

“那就聽阿衍的。”盛澤川似笑非笑,啞著嗓子,輕聲答應。

陸知衍有些蒙,沒想到盛澤川就這麼輕易答應了。

盛澤川低下頭,繼續手上動作。

衣服被一件件褪去,盛澤川看著陸知衍,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氣息熾熱。

他勾起青年下巴,深邃的眸子裡滿是遮掩不住的侵略,嗓音裡帶著一點笑意,低聲開口道:“阿衍,我應該早一點。”

早點認識你,早點將你帶回去,早點讓你做我的妻子,而不是成為彆人的丈夫。

陸知衍恨不能tui這個男人一臉。

他彆扭的推開男人,聲音很小:“小白,不是說好了,我來。”

“當然。”盛澤川湊到他的耳邊,微微炙熱的呼吸噴灑。

如潺潺流水的聲音,硬生生因他的刻意壓低,變得十分磁性,像是醇厚的酒,讓人聽的微醺。

一雙大手握住了陸知衍的腰,一陣天旋地轉,他們位置調轉了過來。

盛澤川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眸色晦暗的看著身上的青年,緩緩道:“你來。”

掌心貼上男人胸口上,能感覺到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和火熱的身體溫度,陸知衍很不適應的想收回來,卻被用力的按住。

他剛才隻是想嚇退盛澤川而已,可沒想到這個狗東西,竟然還當真了!

“怎麼了,阿衍?”盛澤川見陸知衍一動不動,彎著眼睛,低低的笑了幾聲,嘲笑的意味很明顯。

顯然是知道他剛才是說謊,陸知衍臉紅透了人,覺得自己格外丟人和沒麵子,他咬了咬牙,摸索起盛澤川衣服上的紐扣。

盛澤川眸色愈發晦暗。

摸索到紐扣後,很生疏的解紐扣。

隻是,隨著衣服一件件褪去,陸知衍緊張的手指發涼,再次想逃跑。

似乎是察覺到他想法,男人先一步用手禁錮住他的腰,在他耳邊用低沉又沙啞的嗓音開口道:“想跑嗎?阿衍。”

陸知衍結結巴巴找借口:“小白,我覺得今天有點晚了,我們先休息吧,過幾天再說。”

但是男人卻沒給他這個機會,輕輕握著他正在解紐扣的手,還借機吮吸著他的耳垂。

陸知衍打了個寒噤,偏過頭,想將自己的耳垂解救出來,卻被男人牙齒輕輕咬住,陸知衍不敢再亂動。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上,陸知衍已經暈暈乎乎了。

“繼續。”盛澤川的唇離開青年被吮吸的濕潤微紅的耳垂,沿著細白的脖頸一路往下。

陸知衍有點茫然跟羞恥。

繼續什麼?

“阿衍怎麼這麼單純,好可愛。”盛澤川一眼看穿青年的懵懂,漆黑的眼眸翻滾著暗色,喉結上下滾動:“我教你。”

男人自然不是真的教導,隻是哄騙青年的鬼話罷了。

沒多久,陸知衍就反應過來。

他被騙了。

陸知衍氣的不行,雙手緊緊抓住男人結實有力的胳膊,剪的平整的指甲陷入到男人手臂的肉裡。

可那點力氣壓根沒用。

陸知衍劇烈掙紮起來:“你騙我。”

他咬牙切齒。

纖細的腰被大手用力禁錮住,無法跑路下去。

盛澤川視線往上,深邃的眼眸青年,夕陽透過落地窗照進來,凝了細汗的瑩白肌膚如羊脂玉一般。

男人似笑非笑道:“哪裡騙了,隻是答應了一半而已。”

將自己的欺騙說的理直氣壯,陸知衍差點氣的一口老血。

他眼睛濕潤,眼尾發紅,氣的一口咬住盛澤川脖子。

盛澤川吸了口涼氣,倒是沒拉開,任由他繼續咬。

口腔裡出現了血味,陸知衍實在有點不好繼續,生怕真的咬掉一塊肉。

“來,叫老公。”盛澤川見他鬆口,唇角勾了勾,低沉著嗓音道。

陸知衍緊緊咬著下唇不肯叫。

他不願意,盛澤川挑了下眉,一句又一句的誘哄。

陸知衍實在受不住,哽咽的喊了句:“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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