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被追殺,在街上偶遇饒朔。
直到兩年後的今天雲殊仍然後悔自己當初不該貿然行事。
他知道北原東副首領名叫饒朔,但他並不知饒朔容貌。
所以那日,他在街上被追捕時一心隻想脫逃,看到饒朔衣著不凡,身邊還有護衛,誤以為饒朔跟買下他的那個男人一樣都是北原貴族,於是他二話不說挾持了饒朔,想以饒朔為人質逃離北原。
那是饒朔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挾持。
對方不僅是個中原男子,還是個殘廢。
這讓饒朔覺得新鮮,來了興致。
他一開始配合雲殊,假裝自己被挾持,後來在雲殊不備之時反守為攻,將雲殊拿下,關進了他的寢宮裡。
起初饒朔隻想玩弄雲殊一番便將其賜死,但在調查雲殊的過程中發現雲殊竟然與緋雪是舊識。
饒朔想打探緋雪體內鳳凰血的消息,於是對雲殊威逼利誘,想套出有關緋雪的事。
結果威逼利誘不成,饒朔又派人對雲殊嚴刑拷打。
雲殊出乎饒朔的意料竟是個硬骨頭,油鹽不進,於是饒朔對雲殊使用了縱歡草。
縱歡草,數量稀少珍貴,僅生長在他們北原東部,也就是他的管轄範圍,是一種很特殊的藥草。
類似於春.藥,卻又和春.藥有些微妙的不同。
因為縱歡草會使人上癮,尤其是身體會對第一個侵犯它的人產生嚴重的依賴性。
這是一種控製人心極為好用的東西。
所以饒朔在對雲殊使用了縱歡草後,便迫不及待地上了雲殊。
沒有人能抵抗縱歡草的威力,麵對大刑伺候連眼睫毛都不眨一下的雲殊,在服下縱歡草後整個人早已神誌不清,隻求他能滿足自己肉身的歡愉。
饒朔趁這個時候本以為能問出些有關緋雪的事,沒想到雲殊在湊近他時猛地扣住他的後腦勺,拚儘全力撞擊他的額頭,把頭撞出了血,借此恢複了些神智。
饒朔從沒想過,雲殊為了緋雪竟然抵抗到這種地步。
他發覺,雲殊應該是喜歡緋雪的。
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雲殊的種種做法對饒朔而言都是新鮮有趣的。
所以他這一關,就是將雲殊關了整整兩年。
兩年來,雲殊從未離開過他的寢宮。
他對雲殊百般調教,現在這個浴池裡的水中也有大量縱歡草。
饒朔體質特殊,不受縱歡草影響,但雲殊顯然已經對縱歡草上癮,被他調教成了隻服務於他一個人的xing奴。
“雲殊,你喜歡我麼?”饒朔一邊將雲殊的身體當做玩具一邊故作溫柔地問道。
雲殊滿臉通紅,眼神渙散,像是病了,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嬌媚與豔麗。
“我的身體……是喜歡你的……”
這點沒什麼好不承認的,被縱歡草反複折磨兩年的身體,早就不聽雲殊使喚,而是屬於饒朔的東西了。
對於雲殊這個回答,饒朔露出滿意的笑容。
“可是……我這身體對你而言……已經沒用了吧?”
雲殊這話讓饒朔唇角的笑容漸漸斂去。
“東副首領應該清楚,我是真的不知道緋雪體內的鳳凰血……繼續留著我……沒有什麼價值……”
“玩了兩年的身體……也該膩了吧……”
雲殊有氣無力地說著,倒像是一種哀求了。
饒朔冷笑,“所以你希望我放了你?”
“不……”
雲殊搖頭。
“我希望你能殺了我。”
饒朔臉色微變。
“念在我伺候了你兩年的份上……求東副首領給我個痛快。”
這是雲殊最後的心願,也是唯一的奢求。
大浴池鴉雀無聲,唯有藥香混著水汽蒸騰,嫋嫋上升。
饒朔沉默良久,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
饒朔的笑聲讓雲殊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雲殊,你是怕我以你為誘餌,逼緋雪親自上門來救你,所以才求我殺了你,對麼?”
雲殊用力抿起朱唇。
這是默認的反應,饒朔眸光一冷。
“這麼看來,你還是更喜歡那個緋雪……因為他臉長得好看?”
雲殊繼續沉默。
“彆再惦記你的緋雪了。你已經變成這種體質了,還離得開我麼?”
饒朔猛地掀翻小船,雲殊撲通一聲落入水中。
“你自己看看現在的你是個什麼樣?”
他一把抓起雲殊的頭發,強迫雲殊抬起臉。
容顏倒映在水麵上,這張臉紅得驚人,雙眼含春,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濕漉漉的墨發乖巧地貼在泛紅的雪膚上,有種楚楚可憐的美豔動人。
饒朔冷不防將雲殊的頭用力按入水中,雲殊隻有右手可悲又無助地掙紮著,掀起寥寥水花。
“就算你和緋雪見麵了,他也隻會對現在的你感到失望甚至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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